蘇焲冷不防差點被潑到,後退之際,拎著她後衣襟,把她拎著也往後拖,反手扔到柴垛上。
錦洛快速凝聚蒼龍血脈,誓要把他一掌拍到房門外去……
然,血色蒼龍才在掌心浮現,蘇焲高大的身軀便傾軋過來,一掌將她掌心的血色蒼龍揮滅。
錦洛又把手伸向腰間,要拿藥粉毒他……
蘇焲先一步就掐住她那隻手。
另隻手往她腰間探去,直入她衣裳裏頭,再次把她鑲在衣裳裏頭的小藥包兒給勾出來。
然後手遊移到她胸口,真真是禽獸不如般,把手直接就探了進去,在她胸口裏一陣摸索,把她藏在肚兜裏頭的藥丸藥粉全都給摸了出來。
錦洛氣道:“國師爺平時的職務是專幹偷雞摸狗的事的嗎?才能摸女人胸口摸得這麼嫻熟!”
“你再多藏幾次,我會摸得更嫻熟。”蘇焲搜出她的藥後,就給收繳了,丟給空陽。
錦洛伸手就要去搶回:“你把藥還給我!”
“還你,讓你用來毒我嗎?”蘇焲說著,手往她袖口裏探進去。
錦洛死活不給他拿了,死死捂住袖口,兩人扭纏之際,忽聽空陽道:“主子,有人來了!”
“正好,把她交出去。給太子下藥,猥褻太子,單這兩項,足夠她死百八十回了。”
蘇焲不怕有人來,繼續搜她袖管裏的藥。
錦洛卻急了,她要是真被交出去,所有人都會誤以為她對太子有心思,太子以後防著她,她再想取太子心頭血,就沒現在這麼容易了!
掃視了蘇焲主仆二人,錦洛突然道:“國師爺走的不是門吧?擅闖別人府宅,國師爺是何居心?要我說,國師爺你趕緊走,我們今日就當沒有見過,雖然看似是你放過了我,但其實也省了國師爺你的麻煩!國師爺若不想真放過我,日後再來找我也不遲!”
蘇焲一聽,卻道:“本國師追查刺客,刺客逃進了鎮國侯府,本國師追進來,有何問題?”
錦洛道:“就算刺客進鎮國侯府,你也不能不告擅闖。朝廷官員府邸,哪怕進的是刺殺皇帝的凶手,你也得通報主人一聲,才能進來搜查,國師爺現在這樣就不怕徒增非議嗎?”
“非議?嗬。”
蘇焲突然笑了,“區區一個鎮國侯府,本國師闖了就闖了,你那渣爹還能拿本國師怎樣?”
錦洛沒想到他這麼無恥,但他也確確實實有無恥的資本,當今皇帝的皇位是他幫忙奪得的,皇帝信任他比信任太子都多,區區一個鎮國侯他還真沒放在眼裏。
這時,空陽道:“主了,人到院子外麵了!”
錦洛見蘇焲油鹽不進,來人又快進到院子裏來了,左右無計可施,突然一把抱住了他。
蘇焲看著像樹袋熊一樣突然纏到自己身上的女人,皺眉。
錦洛破罐子破摔道:“行,你非要把我交出去是吧?你說我弄暈太子、猥褻太子,我就說你偷摸進鎮國侯府來跟我偷情,恰巧被太子看到了,你怕事情敗露,就把太子主仆打暈了!孰是孰非讓人猜去吧,反正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