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春娟看到農海芸走了過來,立馬露出了得意忘形的笑容,朝著那攔著自己不讓進去的工作人員說道:“你看到了沒有,我都說了,我們是張家的親家,你啊,以後做事還是機靈一點啦!”
說完了之後,她便對著正好走到跟前的農海芸露出了一抹討好的笑容,“親家,真是不好意思啊,還得麻煩你親自出來接我們。”
農海芸的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嫌棄的表情。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苗春娟那肥大的身軀就覺得倒胃口。
所以,她勉為其難,用眼睛斜視著苗春娟,冷聲說道:“你在胡說什麼呀?我可不是出來見你們的。”
“啊?”苗春娟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住了,她尷尬地動了動嘴唇,問道:“不是,親家,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農海芸有些不耐煩了起來,“我還想問你是什麼意思呢?你帶了這麼多人過來,是想來砸我們家的場子的嗎?”
“砸場子?你這說的什麼話啊?”苗春娟的暴脾氣也忍不住上來了。
一旁的許大運見狀,立馬把她拉到了身後,這才看著農海芸,說道:“親家,今天不是我們外孫女的百日宴嘛,所以我們才叫了我們家的親戚朋友,一起過來吃席的呀?”
“什麼?”農海芸瞪大了雙眼,一臉嫌棄地說道,“你們的腦子是不是瓦特了?我不是讓天宇和你們說了,今天隻是我們張家請酒,你們不用來了,你們的那幫窮親戚要是想吃席啊,你們就自己請,最多到時候我們再給你們點辦酒錢好了。”
她那語氣,那神態,就像是在施舍乞丐一樣,讓人看著心裏十分不爽。
苗春娟掙脫了許大運的束縛,跳到了農海芸的麵前,不甘心地說道:“明明今天就是我們外孫女的百日宴,你們為什麼就把我們排除在外了?我們家的親戚朋友那麼多人都來了,難道就這麼讓人家走?那算什麼事嘛?要不,親家,你再讓酒店多加幾桌,給我們坐下吃吧。”
“啊哈哈哈哈……”
農海芸突然仰天大笑,用一副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苗春娟,一臉鄙夷地說道:“你們這種沒見過世麵的窮人說話還真是搞笑啊,你以為桌子是想加就能加到嗎?你們知不知道在這裏擺酒席一桌要多少錢呐?你們那些窮酸的親戚朋友能給多少紅包?這擺明了就是虧本的買賣,我們家才不會做這種虧本的生意。”
一旁一身正氣的許大福實在是忍不了了,他走上了前去,對著農海芸說道:“你這樣說話也真的是太難聽了吧。你們還把孩子的百日宴當成是做買賣了?”
“所以說你們這些窮人膚淺嘛。”
農海芸得意的挑了挑眉,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繼續說道:“我們張家請的,那都是在生意場上有來有往的人物,你以為大家隻是來吃席的嗎?真是目光短淺,這次宴席最大的利益就是要幫助我們多談成幾筆買賣,哎……反正跟你們說了,你們也聽不懂!”
苗春娟氣呼呼地說道:“我才不管你要幹嘛,你趕緊放我們進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