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斯成,你原來一直都是在利用我,現在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把我拋棄了。那個莫芊芊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藥,讓你為了她,竟然把我無情的從你身邊快點趕走,好給她騰位置。”江青萱說的話很難聽。
顧斯成根本不子在意她說的話,就算她把天都給說的塌下來,也改變不了,她即將不是他顧斯成妻子的事實。
“想要多少錢,自己開價,等下讓阿寺帶你去一趟醫院。”顧斯成不想再做過多的糾纏,在離婚證書上簽了字,按了手印,便走出了民政局,他希望下次來到民政局,是他顧斯成帶著莫芊芊來領結婚證的,這一天等了這麼多年,馬上就要實現了。
江青萱的心傷透了,無力的手被保鏢強行的按下了那個代表她權利的手印。
“顧斯成,莫芊芊,你們給我等著,你們給我江青萱的傷害,五年到現在,我都會一點點還給你們。”最後的哭聲撕裂在整個民政局的大廳裏響徹回蕩。
顧斯成站在車子旁,望著蔚藍的天,發現,這晴空萬裏的感覺無比的自由開闊,終於解脫了這痛苦婚姻的枷鎖,他的全身格外的輕鬆飄逸。
張開雙臂,迎著微風舒展了自己的胳膊,便拉開了車門,往酒店方向去,他要盡快把這個消息告訴莫芊芊,給她一份巨大的驚喜。這就是送給她今天帶來出色表演的獎勵。
阿寺帶著保鏢們押送著江青萱走出民政局往海南最大的一家醫院方向去。
剛要上車,就被身後的叫聲止住了手裏的動作。
“放下她。”陸安果然在江青萱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在了她麵前。
看到了陸安,她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自己有救了,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有救了,照顧了瑾兒五年,對孩子有一種別樣的母性光輝,她想要生下肚子裏的孩子,她要保護好孩子,維護自己即將成為一個準媽咪的權利。
“就知道你會來。”啊寺停下了拉開車門的手,走到陸安的對麵正麵應對他。
“陸安,他們要殺掉我的孩子,我不要,快救救我。”江青萱扭動著身子,想掙脫幾個保鏢的禁錮。
“萱萱,別怕,有我呢。”陸安既然來了就做好了拚死都要護她周全的準備。
幾乎是同時,阿寺從懷裏的西裝口袋裏掏出了手槍,指向了正拿著槍對著自己的陸安。
無論是誰先開槍都避免不了,另一方可以安全的躲過這一劫。
“你最好識相點別攙和進來,我們少爺的家事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管。”阿寺拿著手槍的手一抖不抖的對準了陸安的腦門中間,嚴肅的規勸道,槍子不長眼,一槍開下去,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可言。
“都已經離婚了,還是一家人嗎?少廢話,把她放了,我就把槍放下。”陸安毫不畏懼,膽魄十足的昂首跟他說道。
兩個氣勢十足的男人,銳利的眼神火光四射的在空中碰撞,燃燒。
“不可能。”阿寺也不想多囉嗦,擋他者死,說完之後,便扣動了扳機。
早就注意到了他手的細微變化,早一步,陸安長腿一甩,一腳踢在了阿寺的小腿上,拿著槍,對著押著江青萱的兩個保鏢猛開兩槍。
兩個驚魂未定的保鏢槍都還沒掏出來便被打倒在地,血流不止。
阿寺一轉過身,便拿起槍對準陸安的大腿一槍崩了過去。
陸安則以最快的速度扯到江青萱,不顧自己被打傷的腿爬上了那輛剛才正準備發動的車。
阿寺衝過去,又補了幾槍,可是又怕打中江青萱回去不好交代,便沒有繼續。
“沒事吧。”阿寺走過去,蹲在地上詢問中槍倒地在地上呻吟的兩個保鏢。
“阿寺哥,沒事,我們真沒用,回去該怎麼交代?”
“有辦法再找到她的,不急。走,送你們去醫院。”阿寺並為怪罪這兩個剛入職不久的保鏢,他們的能力有限,又礙於發揮的能力,陸安這不要命的要帶走江青萱,他能力再大也攔不住一個拚命的人。
顧斯成回到酒店,莫芊芊已經洗完澡,穿著一件棉質的睡衣趴在沙發上,抱著筆記本在看自己的觀眾投票。
“嘿,顧斯成,你回來了,快看快看,我的票數一直在上漲呢,就是好像還沒有江青萱的漲的快,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莫芊芊不明白,自己的表演這麼出色,得分這麼高,為何江青萱的票數卻一直在瘋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