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喝的時候,看著水裏映照著一個女人的笑臉,雖然長的跟她一模一樣,但卻不是她,這又是那個賤女人的東西。她剛想摔掉,顧斯成卻一把搶了過去。
“喝完了嗎?那醫生們繼續好好的給我檢查一下。”顧斯成拿著那還有一些水的杯子離開了房間。
醫生們檢查完畢之後,都被叫進了書房接受他的盤問。
“她的腿到底是怎麼回事?”顧斯成想要知道更多詳細的病情。
“顧少,從我多年經驗來看,少奶奶這腿不是剛剛被打斷的,而是因為車禍導致的骨頭折斷,而且這腿好像已經有些時日了,不像剛受的傷。”
“行了,你們出去吧,另外把她的DNA檢測報告盡快檢測出來給我。”顧斯成把這些醫生給趕了出去。
隻留下他一個人在書房。對麵這幾天,江青萱一係列不正常的行為他都可以忽略,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他起了疑心。
“阿寺,你進來一下。”把阿寺叫進了書房。
“你認為少奶奶有什麼不同嗎?”
“啊?”阿寺被問到這個問題,頓時有些茫然無措。
“就是她生完孩子以後,有什麼不同的地方。”顧斯成又一次把話重申了一遍。
“我覺得,性格和以前大不相同,還有喜好都有變化。總感覺有些怪怪的。”阿寺如實回答。
“對,就是這種感覺。”顧斯成的感覺沒有錯,不隻是他一個人,而是全部的人都有這種感覺,今天和齊安雅的爭吵估計有什麼隱情。
晚間,江青萱不好上床,顧斯成每次都是抱著她上床。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想抓住這個重心。
顧斯成握著她的手,讓她安心,轉眼一看就發現了她左手的無名指,那顆他為她打造的永遠摘不下來的戒指居然沒有在手上。
如果沒有那家設計師的密碼,這戒指就算把手砍了也拿不下來,現在,她的手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
“你的戒指呢?”顧斯成把她狠狠的摔在床上,語氣如臘月寒冰,凍人刺骨。
“我剛剛洗了澡,摘了,所以沒戴,怎麼了。”江青萱又一次以為自己所說的話毫無破綻可言。
顧斯成冷哼了一聲:“你睡吧,晚安。”
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了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江青萱摸著自己無名指上的位置,想起來,自己無名指上應該要有那枚婚戒的,她又下床去梳妝台上自習搜找,終於找到那枚結婚時候用的戒指,戴在手上,這些不就解決了。她走出房門去找顧斯成,卻在整棟別墅都沒找到他的身影。
“阿寺,少爺呢?”江青萱詢問還候在一旁的的阿寺。
“少奶奶,少爺開車出去了。”
“哦。”江青萱推著輪椅又回到了房間,因為考慮到她上下樓不方便,顧斯成還請專人為她設好了電梯,直接上樓。
顧家上下的人為小小姐忙前忙後,卻唯獨不見身為她母親的江青萱對那個剛生下的嬰孩多一聲關心和問候。
“少奶奶,小小姐,又開始哭了,您要不要哄哄呢。”奶媽給了她奶喝,可她卻一直哭個不停,無奈之下的她隻好把孩子抱到江青萱的身邊。
“滾出去,別來煩我,別讓我看到這煩人的小東西。”江青萱的一言一行表現在大家眼裏,奶媽尷尬的抱著小小姐出去,少奶奶這是怎麼了,仿佛這個孩子就根本不是她的一般。
顧斯成已經幾天沒回家了,打電話也隨意敷衍了她幾句,對待她的態度一如之前,她還在這個家的時候,是不是顧斯成已經發覺出了她的不一樣,她不是他一直深愛的那個女人。
越想越氣憤的江青萱憤恨的摔著房間裏的東西。她心有不甘,為何一模一樣的兩張臉,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區別,那個狐狸精到底對成下了什麼藥,都死了還要來影響她的生活。
花園裏,月光影影綽綽,江青萱身後的男人依舊魁梧高大,能夠成為為她爭風擋雨的大樹。
“陸安,你幫了我這麼多,甚至差點為我付出生命,現在我拿回了我所有的東西。這張卡拿去,裏麵有夠你一輩子可以花的錢,最近就暫時離開顧家吧,顧斯成起疑心了,他這麼聰明,難免會拿你開刀的,為了我,也為了你自己,找個沒人的地方藏起來吧。”江青萱拿著一張銀行卡塞到他手裏。
男人那握著輪椅的手顫抖著,右手的紗布還沒拆,那顆子彈取出來了,傷了筋骨,可能右手再也恢複不到從前那般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