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焲在坐榻尾端坐下,撩起她雙腿,扔放在自己腿上,俯身,擒住她雙手按到她頭頂車廂壁上,逼問:“你是不是喜歡黎王,所以才會跟他拉拉扯扯,還把他拉扯到花叢後麵,你跟他在花叢後麵做什麼,幽會嗎?”
果然!
果然許錦書看到了她把黎王拉扯到花叢後!
錦洛當時把黎王拉扯到花叢後,眸光一瞥,就看到許錦書從遠處走來了。
她不確定許錦書到底有沒有看到她和黎王,所以到了花叢後,她沒有跟黎王多拉扯,而是再解釋了一遍玉佩真是丟了後,趁黎王不注意,就從另一個方向走了。
此時蘇焲逼問,錦洛道:“什麼幽會,是因為玉佩的事!我騙他說玉佩我在宮裏弄丟了,黎王不相信,我要走,他非得拉著我繼續問,我怕被旁人看到誤會,才將他拉到花叢後麵的!”
“真是這樣?”蘇焲盯著她的眼問。
“不然還能是哪樣?我有那麼傻嗎,要跟黎王幽會,不在別的地方,專挑在宮裏,好讓許錦書看到去向你稟報!”
“難道不是你們好不容易見麵,情難自禁,就不顧是在宮裏,也要幽會?”
“是是是,我們情難自禁,所以我現在要感謝國師爺搶了我的玉佩,讓黎王一見到我就質問我玉佩的事,我才有機會跟黎王情難自禁在宮裏幽會!”
她說這話,明顯是氣話。
而蘇焲也聽出她在說氣話。
他冷著臉,“若你不喜歡他,他拉著你不放時,你為何不用蒼龍血脈打他?別忘了,你經常用蒼龍血脈打我!”
這個問題,錦洛一時無法回答。
因為她若解釋無效,黎王又扯著她不放,她確實可以用蒼龍血脈打黎王。
見她不答,蘇焲臉更冷了,“你是不是不舍得打他?”
錦洛道:“我是怕打壞他了!”
“你怎麼不怕打壞我?”
“他畢竟是西涼皇子!”
“我還是大鄴的國師,難道身份還不如他?”
錦洛忙安撫,“不不不,國師爺身份怎麼會不如他,是因為打壞國師爺是家事,但要是打壞了西涼皇子,容易上升成國事!”
“家事?”蘇焲有被這兩個字安撫道。
錦洛見狀忙道:“就是家事!我跟國師爺是一家人,小打小鬧那是情趣,是家事,頂多隻能算家庭矛盾!可我要是把黎王給打壞了,就成國事了,到時候聖上怪罪下來,還會連累國師爺,所以我才掂量著沒有用蒼龍血脈打他!”
蘇焲臉色漸漸緩和。
她這個理由有點說得過去,說的這些話他也愛聽。
錦洛暗鬆了口氣,顯然是摸對這爺的脈症,把他安撫住了。
可錦洛那口氣才鬆完,蘇焲就又冷了臉,“你以為你編這些鬼話,就能把我騙過去。總是騙我,你這嘴別要了。”
說著就吻她。
錦洛呼吸一窒,唇舌已經被他掠奪去。
他纏著她的唇齒,啃她咬她,當真是有那種要把她的嘴給生生咬下來之勢。
但他又沒弄疼她,就隻是來勢凶猛,把她攪弄得唇舌發麻,渾身發軟。
錦洛被他這樣一路吻著回到了國師府。
同樣馬車直接駛入府內,到他主院門口。
有了上次的經驗,蒼陌為避免主子又直接躍牆而入,停好馬車,第一件事就是跳下馬車跑去打開院門。
蒼陌不敢抬頭亂看,隻知道他院門才剛打開,一道殘影就掠進了院門裏,空氣裏浮動著一抹他家主子身上的冷冽氣息。
錦洛知道今日這一場情事是免不了的了。
與其被他不斷盤問,還不如痛痛快快跟他幹上一場,讓他舒服了,他才能消停。
於是當蘇焲把她壓到床上時,她沒有反抗,還主動勾住他脖子,與他纏吻。
可她主動了,蘇焲卻又不滿了,邊吻她邊問:“為了他,連這事你都主動上了,你就那麼喜歡他,喜歡到委身於我你都願意了?”
錦洛氣得抬手就擋住他落下的吻,反問:“那是不是我得反過來去委身於他,那樣就是我喜歡國師爺喜歡到為了國師爺委身於黎王都願意?”
說完就推開蘇焲,好像真要去找黎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