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太過清脆,引得蘇焲眼神盯在了玉佩上。
錦洛被他擒過去之後,坐在了他懷裏,見到玉佩掉出來,側著俯身要去撿。
一隻大手卻比她快一步撿走了玉佩,拿在手裏把玩著。
“還給我。”錦洛伸手要奪回來。
蘇焲手舉高,避開錦洛來搶的手。
就見玉佩上刻著一個“黎”字,玉佩一角還有西涼皇室的標誌。
蘇焲笑了。
笑得很驚悚。
“我竟不知,你都與他玉佩定情了。”
錦洛很無語,一塊玉佩而已,他居然就能腦補出定情來了。
不等錦洛開口解釋,蘇焲發狠地掐住她的腰,“一邊說著愛我,一邊跟別的男人私相授受,你當我死了嗎?”
錦洛腰被他掐疼,氣得打他手臂、掐他手腕,擰他手背,要他鬆手。
蘇焲不但沒鬆,還掐得更緊,仿佛要把她纖腰給一把掐斷般,咬著她唇問:“他贈你玉佩,你贈他什麼?”
“贈他錘子!”錦洛氣道。
手運起蒼龍血脈直接朝他掐她腰的手臂轟去。
蘇焲避開之後,擒住她兩隻手扭到她身後,鉗製住。
笑得更加驚悚,“什麼錘子,怎不見你也送我一把?”
錦洛無語道:“國師爺真要嗎?那我回去就叫鐵匠打一把,送給國師爺,就放國師爺床邊,以後國師爺疑神疑鬼的時候,就用錘子捶一下自己的腦子!”
蘇焲陰測測地看著她。
片刻後大概是明白過來錘子並不是她真的送了黎王錘子,而是不好的話。
箍緊她,把她壓向自己,“別以為顧左右而言他,就能把這問題繞過去,你沒贈他東西,他為何贈你玉佩?”
錦洛胸脯與他胸膛壓得緊緊的,有些悶,“還不是我用銀針給他壓製了藥性,他為了感謝我,就送了我這塊玉佩。”
蘇焲不信,“他可以用別的物品感謝你,也可以過後給你送錢財,感謝你的方法多的是,非得用代表他身份的玉佩感謝你?”
錦洛這才知道這塊玉佩是能代表黎王身份的。
一般這種能代表身份的物件,自然不可能隨便拿出來感謝人。
錦洛道:“這個我怎麼知道!”
蘇焲盯著她的眼,“他見你對他笑,可開心了,他喜歡你?”
錦洛被蘇焲問得怔了怔。
孟檀昭喜歡她?
不可能吧!
他當初救了她,在她養傷時,兩人相處過一段時間,可是彼此之間都淡淡的,她起初視他為救命恩人,後來待他如朋友。
他也從未表現出對她和對旁人有什麼不同。
且她那時候還懷孕了,哪個大好青年會對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產生喜歡?
錦洛道:“有沒有可能他知道我跟國師爺的關係,才故意對我笑,又故意表現出我對他笑他很開心,從而惡心一下國師爺?”
蘇焲嗤的一聲冷笑,也不知是信了她的鬼話,還是沒信。
但他沒再逮著這個問題不放,而是轉了個話題,“你們之前認識?”
這問題更致命!
這個死男人,真的是多疑又敏感。
逮問題,一個逮一個準,什麼都瞞不過他!
錦洛不想回答他,但不回答肯定是過不了他這關的。
如果騙他的話,以後若是被他識破,會更加難搞。
錦洛心一橫,一把堵住了他的唇。
而她一主動,蘇焲自然不會放過她。
兩人在馬車裏糾纏了起來。
蒼陌駕著馬車,明顯感覺到馬車開始不停地搖晃。
蘇焲反客為主,一把吮住錦洛的唇,窮凶極惡地又吻又吮。
每次他一凶殘起來,錦洛就有些受不了他,要被他吻得難以呼吸。
她腦袋稍稍後仰,不想被他吻得那麼緊。
蘇焲大掌卻扣住她後腦勺,一把將她按回自己,吻得更加用力。
錦洛被他吻得實在喘不過氣來,就踹他,含糊不清道:“要被你吻死了!”
蘇焲這才稍稍放輕力道和速度,另隻手握著她的腰,將她往上撐了撐,吻便落到了她下巴,又到了她脖子上。
錦洛跟他抵死纏綿過幾次了,感官上已經很能接受他,被他一通吻,呼吸便開始散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