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洛悶哼一聲,伸手又往他背上撓。
她撓得越凶,他就越興奮,咬著她道:“再說一句你愛我。”
錦洛沒聽清,氣息不穩問:“什、什麼?”
“再說一句你愛我。”
錦洛不說,他就往深了嵌,錦洛受不了,道:“我愛你愛得死心塌地,愛得奮不顧身為你獻出我自己,愛到我心都碎了還是愛你,行了吧?”
蘇焲大概是聽得滿意死了,放慢了征伐她的速度和力度,看著她,眉眼從猖獗變得柔和許多,道:“這還差不多。”
錦洛內心翻著白眼:這種話你也信?反正我說了我自己都不信!
剛這麼想,就聽蘇焲又掐著她道:“你要是再敢騙我,沒有死心塌地地愛我,沒有在我身下奮不顧身獻出你自己,我就把你和你兒子一起弄死。”
錦洛糾正他,“奮不顧身為你獻出我自己,是指你若有危險,我會奮不顧身獻出性命去救你,你別解讀成其他!”
蘇焲道:“我不要你的命,我隻喜歡你的身子!”
這麼直辣辣的話再次讓錦洛無語。
反正他想解讀成什麼就解讀成什麼吧,她說說而已,誰當真誰就輸了。
錦洛不反駁,也很快在蘇焲的征伐下,失去了所有言語。
突然,蘇焲半鬆的衣袍掉落一樣東西到地上。
但兩人都顧不上那東西。
蘇焲是沒心思去管。
錦洛則是被他帶著溺入其中,想管沒力氣管。
事後,蘇焲攏好自己的衣袍,去拿了錦洛之前脫下的狐裘披風將她包裹住後,才拾起了剛剛掉落的東西,給錦洛。
錦洛沒力氣拿,隻用眼風掃了一下,竟是請帖,問:“給我的?”
蘇焲嗓音還有些事後的低啞慵懶,“後日明熙公主在宮中設宴宴請西涼黎王,邀請你和你兒子一起入宮參加。”
錦洛沒想到明熙公主還是不放過她。
想想也是,明熙公主愛慕蘇焲那麼多年,被她捷足先登,豈能咽下這口氣。
別苑裏又吃了虧,更加會再想辦法要整治她。
錦洛把請帖收下,“小錄對天楹花過敏,不能入宮參加。”
她就算要入宮參加,也不打算帶兒子去。
蘇焲道:“明熙公主在芳嶼閣設宴,那裏沒有天楹花。”
錦洛沒再說什麼,蘇焲也沒問她要不要入宮參加,隻去讓影衛燒了熱水來。
影衛將水提到門口,蘇焲親自去提進屋來,倒入浴桶裏。
等他兌好水溫從屏風後麵走出來,就看到錦洛自己扶著膳桌站到地麵了。
錦洛一下地,瞬間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流,她下意識不敢再動。
蘇焲走過去,一把將她抱起,“還有力氣,看來洗完可以再繼續。”
錦洛一臉麻木,“那繼續完再洗嗎?一整夜都在不停洗澡嗎?”
蘇焲腳下一轉,又往膳桌去,“那就先不洗,繼續完兩次一起洗。”
錦洛趕緊抓住屏風,“那膳桌要散了!”
蘇焲望了望那膳桌。
確實,剛剛他在用力時,膳桌就“吱吱”叫個不停,不住地搖擺,若是再來一次,那膳桌絕對會散架。
蘇焲就隻得意猶未盡地抱錦洛去浴桶了,放下她時,還說了一句,“國師府去哪采購的桌椅,得換一家,這家質量不行。”
錦洛無語,明明是他力道太大,把好好一張膳桌快給整散了!
蘇焲放她入浴桶後,就走了。
錦洛洗完自己爬出來,忍著不適,穿上寢衣,滾上床去睡覺。
次日一整日沒見蘇焲,夜晚也沒來她這兒。
錦洛入夜後,召了黑凰鳥來,送了消息去給南姨和莫叔,讓他們去燕西查錦瀾當年生產一事,這事不能全靠蘇焲的人查。
等到入睡時,沈魅又神出鬼沒地出現了,從窗戶進來後,坐在窗邊的榻上問她,“小錦兒,昨夜國師爺沒有帶美人回來吧?”
錦洛已經躺在床上,都要睡著了,被她的到來吵醒,懶懶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