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知道?”明熙公主愣了愣,完全沒想到太子開口第一句話問的卻是這個。
太子沒回答明熙公主的問題,而是問她許錦畫安置在哪。
然後命人去守在許錦畫門口,沒有他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進去見許錦畫。
而後他再問明熙公主,“你辦這個賞雪宴,目的是為了吊錦洛那女人到鬥獸場上方喂狼?”
明熙公主囂張跋扈慣了,直接道:“誰叫她搶我焲哥哥!”
太子沉了臉,“誰給你出的主意?”
明熙公主道:“許錦畫!”
說完還氣憤道:“我就不該聽她的,就她那腦子,能出什麼好主意,我就是因為聽了她的,才會被那女人吊到鬥獸場上方,要不是哥你來得及時,我都要被狼咬……”死了!
她話還沒說完,卻見太子掠過她,往外走了。
明熙公主趕緊追出去,“哥!哥!皇兄……”
叫了幾聲,太子都不理她。
許錦書昨夜到了許錦畫房裏,還沒動手,就渾身發癢,癢得她根本沒法動手,隻得快速從許錦畫房裏退出去,回自己房中沐浴換衣。
沐浴完換了衣裳還是癢。
忍了一晚上,早晨終於不癢了,可還沒再尋機會對許錦畫下手,明熙公主卻要去尋太子,其他貴女紛紛跟明熙公主去尋太子,她自然也不能不去。
到了別苑大門口,卻見太子從那妖女的馬上下來……
太子進來後,也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拖著明熙公主就走了。
剩下一堆貴女站在大門內奚落地看著她。
有人故意問:“殿下剛剛好像是從一個女人的馬上下來的耶,不知許大小姐可有看到?”
另一人道:“那女人瞧著嫵媚動人得緊,若是以前,她自是不如許大小姐的,可如今……”
暗指許錦書現在臉跟鬼一樣,比不上太子的新歡。
許錦書暗暗攥緊拳頭,氣得指甲都差點掐進手心裏。
要不是當事人之一是太子,這些貴女不敢太過妄自議論,準還會對她嘲諷奚落一番。
可單單這兩句話,和這些貴女們看她的眼神,就已經足夠赤裸裸的嘲諷奚落了。
袖子裏的拳頭攥得更緊,許錦書暗自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心緒後,昂了昂高傲的下巴,道:“我的臉,是被心思歹毒之人下了毒,不日便能好。至於那女人,各位可曾見過自家父兄到勾欄瓦舍裏頭尋完開心後,把人領回家的?”
眾貴女被噎了一下,既不甘,又一時找不到話反駁。
許錦書高傲地從她們中間穿過,去找太子。
然而去到明熙公主院外,就聽到太子在命人去守著許錦畫。
許錦書心頭猛地一跳,直覺太子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麼了。
等太子從明熙公主房裏出來,她立即迎上去。
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太子就道:“許二小姐是在公主別苑裏受傷的,皇家得負起這責任,許二小姐又傷得重,暫時不宜移動回京,就讓她繼續在別苑裏休養,孤已經命人回宮去把宮裏最好的禦醫召來。”
“殿下……”許錦書想要推脫掉。
太子卻先堵住了她的口,“孤知你為孤著想,但這事得這麼辦,你無需再多言。”
許錦書聽出太子口中的強勢,又本就心虛,隻得暫時閉了嘴,但心裏惶惶難安。
蒼陌送完太子回到別苑大門口後,就驅馬去了營帳那邊。
營帳已經收拾好,錦小錄穿了一身淺藍色的袍子,裏頭是厚實的襖子,頭上戴了個米黃色的老虎帽子,帽子兩邊還垂下兩個耳朵,剛好可以蓋住錦小錄的耳朵。
錦小錄這一身,暖實又好看可愛,見蒼陌一行人回來,沈魅也在其中,立即跑過去喊人,“蒼陌叔叔,魅姨。”
沈魅看到錦小錄就開心。
錦小錄找不到他娘,就問:“我娘親呢?”
沈魅道:“你娘親被某些人拐回京去了。”
蒼陌在一旁解釋,“錦洛姑娘跟主子先回去了,主子命我來接你回去。”
說完抱著錦小錄上馬,自己也翻身上馬,驅馬前行道:“走,我們也回去。”
錦小錄坐著馬往前奔去,還不忘回頭喊沈魅,“魅姨,快跟上。”
沈魅得了一匹影衛騰出來的馬,騎著跟了上去。
回到國師府,錦小錄下了馬,熟門熟路地入了府之後,就直奔娘親的院子。
然而到了他娘院子,卻沒見到他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