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聽,不免又心頭感動,怒視錦洛:“隻要你先把銀票還給書兒,孤可以考慮給你一個全屍!”
錦洛拿起桌麵那一遝銀票,笑,“我要是真搶她銀票,早在搶到時就揣懷裏跑了,還會一直擺在這裏給你們看、等你們來跟我要回去嗎?”
說完,銀票一揚,一遝銀票分成兩份,直直拍在許錦書和太子臉上。
啪啪兩聲,許錦書和太子臉上都像是被人用力打了一巴掌一樣。
許錦書一邊臉,當場就紅了起來。
太子臉雖然沒紅,但才要繼續發怒,一封信,當頭“啪”的一聲,拍在他額頭上。
太子被拍得腦子“嗡”的一下,差點暈過去。
“太子好好看看這封信,我就不陪你們這些智商欠缺的在這裏玩了。”錦洛說完,翻身出了窗戶,瞬間消失不見。
太子的人衝到窗戶邊,但早就找不到錦洛的蹤跡了。
許錦書看到從太子額頭上掉落的信,瞬間心裏緊張了起來,那是她寫給錦洛的信。
若是太子看到了,又該不相信她了。
太子緩過眩暈後,看到錦洛跑了,臉色相當難看,再看到跌落到地上的信,命令:“撿起來給孤看!”
有手下忙上前,撿起信,呈到太子麵前來。
許錦書緊張得心裏都揪起來了,眼見著太子已經伸手去接,她眼睛一閉,“砰”的一聲,往地上倒了下去。
“書兒!”
太子顧不上看信了,一把將侍衛呈到他麵前的信推開,忙蹲下去抱許錦書。
錦洛才從酒樓出來,沈魅就驟然出現在她身邊,憤憤然道:“小錦兒,你怎麼這樣就走了,我都準備進去和你一起削那對狗男賤女了!”
“太子你也舍得削嗎?”錦洛邊走邊問。
沈魅,“我是采他一次,又不是嫁他一次。就算嫁他,我也照樣削他,男人有什麼好,用用就行了,可不能留情,還是小錦兒香。”
錦洛忍不住看向沈魅。
她知道沈魅被男人傷過,家破人亡要她命的那種傷。
錦洛說:“現在削他們,接下來的好戲就登不了台了,別急。”
錦洛想到她進酒樓廂房時,桌案上燃著的香。
雖然她沒有特地去觀察其他廂房,但她上酒樓時,其他廂房開著門,她有看到裏麵是沒有燃香的。
所以廂房裏的香,是許錦書燃的。
許錦書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在廂房裏燃香。
那香是無毒的。
但不妨礙它在許錦書口中會變成有毒的。
那廂,太子一行人從酒樓出來後,太子要帶許錦書去最近的醫館處理手傷。
許錦書卻驟然煩躁地揉著胸口,“殿下,我覺得不對勁。”
太子忙問:“怎麼了?”
問完,覺得自己胸口也是一陣燥熱。
加上許錦書的話,太子立即意識到了什麼,“書兒!”
“殿下,酒樓廂房裏的香有問題!”
許錦書說完,假裝後怕得緊緊抓住太子的手,“我進去的時候,她就已經點了香了!她不隻想騙我的銀票,還想毀我的清白,她好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