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經送回家了。
”許飛點點頭。
“白姐是一個好女人,但她父母,真不是個好東西,換做以前,我早就一槍崩了,省心。”文淑撇了撇嘴。
“你可別,文淑,你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鳳凰了,這種想法可不能再有了。”
許飛急忙說了一句,然後歎息道:“其實,我也有點理解他們,之所以做出那些事情,無非是以前窮怕了,隻是方式方法有些極端。”
“說白了,就是你對他們太好了。”
文淑說道:“大後天姥爺的生日,他們也得到場吧?”
“都在村裏住,不來不合適的。”許飛苦笑道。
“那你可要多注意一點他們,免得又整出什麼幺蛾子來。”文淑說道。
許飛眉頭一挑:“你是不是和我媽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怎麼說話都一樣的呢?”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文淑紅著臉,透著一絲得意。
許飛苦笑著搖了搖頭。
“對了,有件事我得告訴你一聲。”文淑忽然沉下臉說道。
“哦?”
見文淑這忽然鄭重起來的樣子,許飛不禁眉頭一挑:“你說。”
“金霄出來了。”文淑沉聲道。
“金霄?”
許飛臉色微微一變,而後皺起眉頭說道:“他不是應該在監獄裏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當初還是他親自送金霄進去的呢,以至於後來金鴻遠對他展開了瘋狂的報複,最後導致金鴻遠勢力覆滅。
作為金鴻遠的寶貝兒子,金霄在清源可謂是無法無天,
無惡不作,草芥人命。
名下經營的戲人間夜總會,不僅存在各種特殊服務,更是對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采取果貸,隻要還不上錢的,通通被帶到夜總會裏麵陪客。
而且在其身上,還背著人命。哪怕不是他親手所為,他也難逃其責。
至於其背地裏做出的其它肮髒齷齪事,更是數不勝數。
按理來說,金霄就算不被槍斃,這輩子也隻能吃牢飯了。怎麼可能才過去這麼短的時間,就被放出來了呢?
“好像是有大人物在裏麵運作,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文淑臉色複雜的說道:“金霄因你而進取,義父也因你而死,所以他現在最恨的人,應該就是你了。許飛,你要小心點。”
“一個金霄還翻不起什麼浪花來,隻是在背後幫他的那個人,我倒是很感興趣。”
許飛眯縫起了眼睛,然後問道:“他聯係你了嗎?”
“沒有,他應該知道我和你的關係。”
文淑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我猜測,金霄背後的那個人,應該是你的敵人,不然他不會這麼做。隻是我不明白,金霄難道還有什麼利用的價值嗎?”
金鴻遠已死,金霄就隻是一個沒有了翅膀的老鷹,隻能任人宰割,如何能對付如今的許飛呢?
“誰知道呢,不過他們如果想要對付我的話,很快我們就能知道了。”許飛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