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倭國語畢竟是從華夏語衍變而來的,學
習了三個多小時候的時間,他已經可以進行一些簡單的對話了。
第二天一早,許飛和白樺早早就起了床,然後便是離開房間,來到了酒店大廳裏麵。
簡單吃了一點早飯,名田孝太就一臉殷勤的走了過來,對著許飛躬身說道:“先生,酒店門口已經全部都準備好了,您看您是準備什麼時候開始呢?”
“準備好了?”
許飛一愣,隨即和白樺便是來到了門口。
他驚訝的發現,門口旁邊的空地上,不知何時放了一個桌子,還有一把椅子,並且上麵還遮了一個太陽棚。
甚至在酒店的牆上,還拉起了一個橫幅,上麵寫著,華夏神醫受將軍之邀,特意來鬆浦免費問診。
“先生,您看可還滿意?”名田孝太問道。
“滿意,非常的滿意。”
許飛咧嘴一笑,他沒想到這個大廳經理想的這麼周到,本來他還琢磨著借個桌子和椅子就行了呢,沒想到人家都給安排好了。
“先生,可還有其他的吩咐嗎?”名田孝太問道。
“接下來就是拉人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安排兩個人去街上喊一喊。畢竟這種利民的事情,人越多越好。”許飛笑著說道。
“沒問題。先生,不如先從我們酒店的員工開始吧?正好我們酒店的員工也該體檢了。”名田孝太說道。
“可以啊,當然可以了。”
許飛笑了笑,然後直接走上前,坐在了椅子上。
而白樺則是老老實實地站在
了他的旁邊,靜靜的看著他裝杯。
名田孝太吩咐下去之後,則是第一個坐在了許飛的麵前,笑著說道:“先生,我最近老是感覺身體困乏,勞煩您看看。”
“把手伸出來。”許飛淡淡一笑。
聞言,名田孝太乖乖的伸出了手,而許飛也是順勢摸向了他的手腕,感受了片刻,說道:“從你這脈象上來看,你這身體有點虛啊。”
“平常下班之後,是不是還要加個班?”許飛問道。
“呃……神醫啊,先生您真是神醫,沒錯,我每次下了班之後,都要去快樂一下,嘿嘿。”名田孝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女人的滋味固然好,但也要注意節製啊,長期的輸出,身體必定虧空,長此以往,你遲早要被榨幹了。”
許飛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回去之後抓點藥,每天早晚各煎服一次,堅持一個月,身體就能補回來了。前提是,這一個月之內,你要禁欲。”
“禁欲?”
名田孝太麵露苦色的說道:“先生,這恐怕有點難啊,一個月不碰女人,實在是太難了。每次我看完小電影之後,身體就會焦躁不安,必須得發泄一下。”
“無知,身體越虛,你就會越想要,而這也是身體發出的一個信號,你要把持住,不然最後受罪的還是你。”
許飛緩緩說道:“你們倭國的電影的確很發達,拍的也很不錯,但是要少看,盡量不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