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媽,你別這麼說了,我爸他現在已經改好多了。”蘇靈兒麵露不忍的為父親說了一句話。
“狗改不掉吃屎的,我太了解他了!”蘇秋芸沒好氣的說道。
“蘇秋芸!你別太過分了,我也是個要臉的人,你最好別在閨女麵前這樣說我!”陳光遠不樂意了。
“你是個要臉的人?”
一聽這話,蘇秋芸當場就笑了,旋即一大口唾沫狠狠地吐在了地上:“呸,你要個屁的臉,你根本就沒臉!”
“你!”
就在陳光遠準備還嘴的時候,許飛趕忙上前製止,他也是頗為的無奈,這一對曾經的夫妻每次見麵都會吵起來,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陳,陳叔……”
許飛叫的有點別扭,雖說陳光遠這個人的確很操蛋,可是人家再怎麼說也是蘇靈兒的父親,所以他叫一聲叔也屬實應該。
並且,據他上次在賀東來的口中了解,陳光遠在水泥廠裏麵的工作做得還是非常不錯的,甚至還被選上了班長,按理說工資待遇也會相應提高一些才對的,怎麼現在聽蘇秋芸話裏的意思,陳光遠這次來好像又是來要錢的呢?
難道那些工資,又被他吃喝玩樂,造光了?
“陳叔你不是一直在水泥廠上班嗎?怎麼,工資不夠花?”許飛疑惑的問道。
聽到這話,陳光遠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磕磕巴巴的說道:“夠,夠花是夠花,可,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
,就你幹的那事,我想起來都惡心。”
蘇秋芸滿臉嫌棄的看了陳光遠一眼,隨後對著許飛說道:“小飛,我跟你說,他沒救了,爛泥扶不上牆,我勸你趁早別管他了,讓他去自生自滅吧!”
“不是,蘇姨你這麼說,我越來越糊塗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許飛好奇的問道。
“惡心,讓他親口跟你說吧。”蘇秋芸鄙夷的撇了撇嘴。
“咳,小飛,是這樣的。在廠裏有時候幹活累了,或者遇到加班的時候,等下班了,我和工友們就會去外麵的小飯館裏麵一起吃個飯,喝點酒什麼的。”陳光遠說道。
許飛點了點頭,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因為在外打工這屬於很正常的事情。
“我呢,在小飯館裏認識了一個也常去吃飯的女人,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互相也都產生了好感,於是……”
說到這裏,陳光遠偷偷地瞄了一眼旁邊的蘇秋芸,然後繼續說道:“於是就順理成章的去開房了……”
“呸!”
蘇秋芸聽完,反應很大,又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臉色鐵青的說道:“小飛,你聽聽,你聽聽他說的這都些什麼話,他就是個色坯,老流氓,登徒子,這麼大歲數了,居然還跟別的女人去開房?真是老不正經。”
“蘇秋芸!你有完沒完了?我怎麼就是色坯,流氓了?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單身,你已經不是我老婆了,我想跟誰開房,就跟誰開
房,你管不著!”陳光遠也來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