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內,山本太一盤腿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剛一運轉靈力,就接連噴出三大口鮮血。
“看來,我們都小看了那個許飛。”
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了他的身旁,淡淡的凝視著身受重傷的山本太一,眼中沒有出現一絲的波瀾。
“是我大意了。”
山本太一並沒有去看身旁的黑影,似乎早知道對方在這裏,他劇烈地喘息著,眼中滿是不甘:“傷好之日,就是那許飛的忌日。”
“你確定不需要我出手嗎?”黑影淡淡的問道。
“用不著!”
山本太一咬了咬牙,隨即閉上眼睛,強行運轉靈力開始療傷。
見狀,黑影也不再多言,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原地。
次日一早,許飛開車來到了龍山。
從天獄回來有些日子了,也是時候該來拜訪一下邵老了。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但依然被哨兵給攔了下來,這讓許飛很是無奈。
“兩位大哥,我來過那麼多次,你們對我也不算陌生了啊,就讓我直接進去吧!”許飛苦著臉說道。
“不行,龍山乃是重地,安全問題容不得絲毫馬虎,等我通報得到確切答複以後,才能放你進去。”其中一名哨兵麵色冷漠的說道。
“行行行,快通報吧。”許飛無奈地搖了搖頭。
隨著哨兵通報之後,很快便是收到了答複,於是這才把許飛給放了進去。
停好車以後,駱思伯滿臉笑意地走了過來:“你這家夥,終於舍得來龍
山了啊!”
“駱老,你能不能給我搞一個通行證,不然我每次自己上來都得被攔一下。”
許飛苦巴巴的說道:“就以我和邵老的關係,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但是我做不了主。”
駱思伯笑著說道:“快去吧,邵老在大殿等你呢。”
“嗯?邵老知道我來?”許飛露出一絲訝然。
“你昨天搞出那麼大的動靜,邵老猜出你今天可能會上來。”駱思伯笑道。
許飛挑了挑眉,旋即快步朝著大殿走去,當他進入大殿,頓時看見邵俊傑正陪著邵忠祥坐在一起下象棋呢。
“大哥,你可算是來了,趕緊把我換下去吧!”
邵俊傑見許飛到來,立刻委屈巴巴的說道:“太爺爺一大早就拉著我在下象棋了。”
“別分心,該你走了。”邵忠祥頭也不抬的說道。
許飛緩緩走上前,對邵俊傑露出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然後就站在旁邊當起了觀眾。
從棋盤上來看,邵俊傑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被邵忠祥的大軍壓的死死的,不管走哪一步,都會落入萬劫不複之地。
“太,太爺爺,我這怎麼走都是死期啊!”
邵俊傑苦巴巴的說道:“從一開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這棋,完全是被你牽著鼻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