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死如燈滅,薛誌國犯下的錯,不該轉化為痛苦,強加到活人的身上。
這樣,薛誌國的老婆,以及兒子薛斌,還能好好生活下去,不會陷入輿論的漩渦。
於是他請求羅老,不要對外宣布薛誌國叛國的罪名,隻是宣稱意外身亡。對此,羅老再三考慮之下,最終還是同意了他的請求。
這樣,許飛也算是為薛斌,做到了最大的努力了。
“薛叔意外去世了,據說是車禍。”
葉英豪感慨道:“真是造化弄人啊,薛叔多麼好的一個人,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落幕。”
“許飛,我們今天除了是來看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告訴你,明天是薛叔的葬禮,你要出席嗎?”郭博文問道。
“當然!”
許飛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別站在這裏了,上我辦公室聊。”
來到辦公室,郭博文也是忍不住四下打量了起來,讚歎道:“許飛,你這辦公室可以啊,比我的辦公室都大!”
許飛笑道:“你們也知道,我就是個甩手掌櫃,平常很少過來的。”
這時,文淑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將上麵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謝謝嫂子!”
郭博文見狀,嘿嘿一笑。
許飛一愣,郭博文認識文
淑?在他的印象裏,貌似這倆人沒見過麵吧?
他驚訝的發現,葉英豪和顧少秋也是笑著對文淑點了下頭,一看就是認識的樣子。
“不是,你們怎麼會認識的?”許飛疑問道。
“嘿嘿,上次你在高速路上出事的時候,嫂子就曾經找過我們,隻不過我們當時也不知道你的下落。”郭博文笑著說道。
“許飛,你還真是金屋藏嬌啊,外麵彩旗飄飄,家裏也是紅旗不倒,佩服佩服!”
葉英豪感慨道:“隻是兄弟我,就沒這個好命了,我和芊芊出去逛街,在路上我多看一眼別的美女,回家都得睡沙發,太悲催了!”
“許飛,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當初為什麼要搞培元酒這種好東西了,你是怕自己不好使,對不對?”顧少秋擠眉弄眼的說道。
“對個屁!”
許飛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顧少秋,虧你還是京大的博士生呢,思想居然這麼齷齪,就我這體格子,還需要培元酒嗎?”
“那個,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文淑見這幾人越說越離譜,趕忙走了出去。
“瞧瞧,嫂子都不好意思了,嘿嘿!”
郭博文嘿嘿一笑,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對了,被你開除的那兩個人,好像是叫宋健,還有一個叫什麼瞿利群的,昨天去我那麵試了。”
“哦?那你錄取了嗎?”許飛眉頭一挑。
“你都不要的人,你覺得我會要嗎?”
郭博文笑道:“我讓保
安把他們給扔出去了。”
聞言,許飛搖頭失笑道:“那兩個人能力是有,但利益熏心,我們山水集團不適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