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師傅消失了那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去了哪裏。”計賢皺眉說道。
“不管去了哪,肯定是沒少受罪,以前師傅細皮嫩肉,跟個小姑娘似的,你看看現在,曬得跟土狗一樣。”
曹萬堂咧了咧嘴,揚眉說道:“就是不知道那些師娘見了,會不會嫌棄他。”
“大哥說的對啊。”
龐大發深表讚同的點了點頭。
“老板他們三個,這次看起來傷的真的很重,不知道他們的對手到底是什麼人?”巴圖麵露疑惑。
“你們沒發現嗎,那棟倒塌的大樓可是盛華公司的,而盛華公司和咱們山水集團可是有合作的。”曹萬堂眉頭一挑。
“你的意思是,這次師傅受傷,和盛華公司有關?”計賢露出一絲驚訝。
“八九不離十。”曹萬堂點點頭。
“嘶!”
巴圖倒吸了一口冷氣:“盛華公司的總經理,陸青,看起來隻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人畜無害的,難道……”
“老巴,一看你就是個以貌取人的家夥,我告訴你,漂亮的女人最危險。”佘步初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道。
“你不以貌取人?前幾天你還帶著一個漂亮的小妹妹去酒店……”
“打住!”
佘步初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
倭國。
一個房間內,戴玉堂手持毛筆,正在練習書法,可以看到他下筆蒼勁有力,一氣嗬
成,一字落下,渾然天成,磅礴大氣。
就在這時,一名年輕人恭恭敬敬地走了進來,此人先是對他躬身一禮,然後輕聲叫道:“義父。”
聞言,戴玉堂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依然沉浸在書法的世界裏,直到他最後一筆落下,又欣賞了片刻自己的傑作之後,這才終於抬起頭看向了對麵的年輕人。
“歐粟,你越來越沒規矩了。”戴玉堂淡淡的說道。
歐粟一聽這話,誠惶誠恐地低下頭說道:“義父,很抱歉打擾到了您,隻是有一件大事,我不得不第一時間來告訴您。”
“哦?”
戴玉堂眉頭一挑,然後緩緩坐了下來:“說吧。”
“是。”
歐粟點了下頭,然後說道:“義父,青兒她,死了……”
“什麼!”
戴玉堂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色頃刻間變得陰沉如水:“青兒,是怎麼死的?”
歐粟緩緩抬起頭,眼中湧現絲絲寒意,他沉聲說道:“她在華夏的公司已然成了一片廢墟,她的屍體是被華夏警方發現的,但在裏麵,卻沒有發現許飛的身影。”
嘭!
戴玉堂重重地一拳打在了麵前的桌子上,看著他剛剛寫下的‘許飛’兩個大字,眼中殺機盡顯:“許飛……殺我兒,如今又殺我的義女,你好狠的心!”
他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咬牙切齒的繼續說道:“我必定會把你抽筋扒皮,挫骨揚灰,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義父,您節哀!”歐粟
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