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才上班呢,我可以等明天晚上再睡的。”李晴的聲音如蚊子一般,說到最後她自己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這還是她人生第一次請求一個男人來自己家品嚐自己燒菜吃。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正好,我也想嚐一嚐李醫生燒的飯菜是怎麼樣的一個味道。”
許飛笑了笑,感受著病人那破裂的心髒,一得到真氣的灌溉和滋養,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修複著。
半晌後,心髒恢複如初,跳動地更加有力了,緊接著,真氣流動到他全身的骨頭上麵,開始修複已經骨折的骨頭,旋即許飛分出一縷真氣,控製著這股真氣來到他的大腦之中,將那些淤血分散,這個很容易,一會的功夫就消失了。
“先說好,不管好不好吃,你全都要吃光掉,這可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呢!”李晴撅著那櫻桃般的小嘴,有些調皮的說道。
“哦?第一次麼?那我可得好好珍惜!”許飛露出意味深明的笑容。
察覺到許飛笑的那麼不懷好意,李晴的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你想哪去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壞死了!”
見她這副撒嬌般的模樣,許飛不由得
一陣心猿意馬,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李晴的另一麵,不由得有些呆了。
“專心點!”李晴白了他一眼。
聞言,許飛趕緊調整心態,控製著那縷真氣,將病床上那年輕人的身體整個洗禮了一遍,確認沒有其它的事情,這才控製著消耗的已經如遊絲般的真氣回歸到了體內。
嘭!
許飛兩腿一軟,不受控製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隻感覺兩個眼皮都在打架,他實在是乏累不堪,一天內連施兩次乾坤九極針,真氣消耗巨大。
“你怎麼樣?”
見狀,李晴趕忙上前將他給攙扶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麵,拿起一個白毛巾擦拭他額頭和兩鬢邊的汗珠,動作小心輕柔,仿佛生怕會弄疼他一般。
這一幕,像極了一個媳婦在照顧自己的丈夫,畫麵溫馨而暖人。
許飛笑了笑:“我沒事,歇一會就好。”
見他如此說,李晴便是放下了心來,轉頭看向病床上的那個年輕人,隻見他臉色已經開始紅潤,呼吸節奏趨近平穩。
“他已經脫離危險了,放心吧!”許飛笑道。
李晴看著各個顯示儀上麵那正常平穩的畫麵,微微一笑:“我不得不說,你這一手針灸真的是太厲害了,你真的不考慮在醫院找個工作嗎?你隻要點頭,我相信以你的醫術,肯定能獲得比我還要高的職位和成就。”
許飛搖頭:“我誌不在此。”
以他的手段和野心,可不想被束縛在一個醫院裏麵,他
的眼光很長遠,許飛自信,自己以後必定會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
“那你到底有什麼打算呀?”李晴問道。
許飛微微一笑:“我打算開發建設自己的家鄉,現在我的酒廠已經正在建設當中了。”
“真的?”
李晴訝然:“那有時間我一定要去看看。”
“歡迎至極!”
歇了一會,許飛便是起身將病床上的年輕人身上的銀針取下收好,此時的他還很虛弱,正昏睡著。許飛和李晴走出了搶救室。
李晴對著搶救室外的兩名護士說道:“小蘭小穎,把病人轉回普通病房吧!”
“金少怎麼樣?”灰發青年衝了過來急忙問道。
“病人已經脫離了危險,多虧了許飛出手,他才能轉危為安。”看了這灰發青年一眼,李晴淡淡的說道。
現場的醫生護士發出一陣驚呼,滿臉的不可置信,呆呆地看著許飛,這個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年輕人,醫術竟然這麼厲害?謝之華也是忍不住瞳孔收縮,他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就令病人脫離危險了?旋即眼中冒出強烈的妒忌之色。
灰發青年不屑的看了一眼許飛,對李晴說道:“你確定你沒開玩笑?就他這逼樣還會救人?”
李晴蹙起眉頭:“你這人怎麼這樣,許飛好心救了你朋友,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這時,許飛不在意的笑了,雲淡風輕的道:“別生氣,何必跟一條亂叫的瘋狗一般見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