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留煜握了握拳頭，眼眸危險劃過，他想把天下男人都殺了！
錦歌雲眸眯了眯，變態還是變態，哪怕神魂散盡還是變態！
瞧瞧這瘋狂的占有欲，多病態。
顧留煜鬆開緊握的拳頭“你換另一個。”
“哦，那沒有了。”
顧留煜張了張嘴，“你要是……”
錦歌趕人，“我要休息了。”
顧留煜失落，“那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
沒多久，偌大的宮殿隻剩下錦歌和2533。
“渣宿主，顧留煜在追求你。”
錦歌斂了斂眸，將一切情緒掩蓋在眼裏，“我知道，可我不會喜歡他，這一世不會，以前在上天境不會，未來也不會。”
2533走到錦歌麵前坐下，“渣宿主，我真的好奇怪，你為什麼那麼不喜他？你對他的厭惡好像刻在了骨子裏。”
錦歌輕笑，“可不就是刻在骨子裏。”
2533拍了拍腦門，“奇了怪了，我第一次見一個人那麼討厭一個人。”
錦歌把2533撈起來抱在懷裏輕撫這它身上的毛，“我和他就是兩個極端，我討厭他沒什麼奇怪的。”
2533舔了舔錦歌的手背，“為什麼身為兩個極端，你討厭他他卻愛你蝕骨？”
“誰知道呢。”
2533問的問題她不是沒想過，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是至惡之地出來的，卻有一顆良善心，向著光明，蒔尋是從至善之地出來了的，卻有一顆焚寂心，向著毀滅。
她厭他，他卻愛她。
這其中的淵源，她不知道，她也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她就懶得在意了。
而2533，她至今搞不懂這貨哪裏來的。
一開始，它說它是主神創造的，可在上天境，主神隻有一個，那就是蒔尋，先前，錦歌也懷疑2533是蒔尋弄出來的，可隨著接觸，她知道不是。
2533的來曆，又是一個不解之謎。
這破事怎麼那麼多呢？
欣賞盛世美顏，撥撩小哥哥睡覺它不香嗎？為什麼要搞出來那麼多破事啊。
煩！
神煩！
2533抓了抓錦歌，孤疑的歪了歪腦袋，“渣宿主，你在想什麼？臉色怎麼怪怪的？”
“我在想你什麼來曆。”
2533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是虛無天地衍生出來的二缺係統啊，我叫小小，也叫2533。”
錦歌成功捕抓到2533話裏的關鍵詞眼。
虛無天地？
那是什麼地方？
我為什麼沒有聽過？
錦歌細細思考，可腦子裏似乎沒有關於虛無天地的信息，雖然腦子裏絲毫沒有虛無天地的資料，可她下意識覺得那個地方很關鍵。
她微微蹙了蹙眉頭。
“2533，虛無天地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會從哪裏衍生出來了？”
“因為……”
2533剛要說什麼，天空忽然昏暗下來，一道血紅之光從它身上亮起，直破雲霄。
“2533！！”
錦歌見2533突然反常，急了。
2533陪了她那麼久，雖然一開始慫慫的，老是對她絮絮叨叨的，可她知道它是為了她好，她不想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