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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小麥色的身體被幹的不住挺動,兩條腿被大大的分開,一條腿被彎起扣押在沙發的邊緣,男人身著夏式西裝跪坐在赤裸身軀的胯間,一手扣押著對方的大腿,一手持著攝像機對準身下汗濕的身軀,不停的大力抽送自己的腰部。
男人行事中僅僅拉開了前方的拉鏈,周身的衣服不見一絲淩亂。
赤裸的男人哭泣著抽噎著接受來自身上男人的折磨,小小的乳頭被擰得通紅,小腹和腰間盡是牙印,隨著男人的抽插充塞在身體深處的白濁流淌到黑皮沙發上,紅色的嫩肉被帶進帶出,窄小被撐到極致……
二十分鍾後,男人抽出與自己秀麗麵龐完全不符的碩長,扯著赤裸男人的頭髮讓他仰起頭,隨即把自己的塞入對方無法合上的口中。
悶悶的呻吟聲連帶瘦弱男人悽慘的模樣,全被收進8mm的攝像機鏡頭中……
各式各樣的姿勢,各種極盡羞辱的玩弄,整體的身體局部的器官,所有的表情,微弱的哀呼,悽慘的呻吟,包括那絕望的眼神,無一遺漏!
* * *
找了條毛巾被裹住懷中人赤裸的身軀,連同攝像機,送進黑色的吉普車中。
身後,身穿花襯衫的小陳趕了過來,遞給曉偉一個資料夾,說道:「這是郝好先生的健康詳細診斷書,幫他檢查的醫生說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做任何手術,又說他極度營養不調,有輕微的胃潰瘍現象,另外……」
「這裏麵都寫了嗎?」曉偉奪過資料夾,表情陰暗的說道。
「啊,是的,我想是的。」小陳忙不迭的應聲。
「那你可以走了。」打開車門,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又轉過頭,「聽著,關於郝好在這裏簽下的留下的所有資料,明天你給我親自送到家裏來。還有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你叫那幫傢夥把嘴巴管嚴一點!」
「是,您放心。」小陳彎腰,態度一點都不敢鬆懈。這位趙總美則美矣,但美麗的東西往往也都是含有劇毒的。如果不小心觸怒了他……
想起那些傳說中的事件,小陳發誓自己死也不敢洩漏一點點關於今晚的事情。相信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
趙曉偉開著車回到市中心行政區所在的家中,直接把車開進院中的車庫,從後車座抱出昏迷不醒的人兒,含著連自己都不知道得小心翼翼轉身往屋中走去。
走進離開一個多月的家中,燈光自動亮起,以為會看到一片狼藉的曉偉驚訝的發現所有仍舊和他離開時一模一樣。
抱著郝好上樓,猶豫了一會兒把他送進自己的房間,這間他曾經灑了七十萬的房間。
把人放到床上後,想就這樣轉身離去,可是當看到郝好那張憔悴萬分的麵孔,不知為什麼曉偉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隨手打開丟在床腳的資料夾,剛開始準備隻是隨便看看,沒想到會越看越仔細。
合上郝好的健康診斷書,曉偉心情複雜的看向不知是沉睡還是昏迷中的男人。
「他變成這樣是我的責任嗎?他醒來後還會再度自殺嗎?他……看起來好可憐……見鬼的,我在想些什麼!他有什麼好可憐的,這些都是他自找的,跟我完全沒有關係!他是死是活關我屁事!走啦,回房睡覺!不對,應該先弄些吃的。」
丟開手中的資料夾,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