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亭台樓閣,街上的人熙熙攘攘,時不時有美味的烤鴨香氣飄過,浮生和蓉蓉的肚子不爭氣得叫喚著。
落逸塵回頭看著,口水都要落在地上的兩人,無奈道:“這一路上,你們不是吃就是睡,豬都比你們好一點,至少還知道拱一下白菜!你們是要修仙的人!常言道,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是必修之路,你們這………………”
小道士還沒說完,浮生就拉著懶蓉蓉一聲招呼不打,嗖得一聲進了一家酒館。
裏頭飄來的陣陣桃花香合著甜甜得酒味,浮生不禁咂咂舌:“小二,給我來一壇。”
自從被小道士帶上酒這條路以後,浮生就跟著魔了一般,無酒不歡。
蓉蓉卻被浮生強令禁止觸碰此物,看著師父喝得別樣開心,她卻也跟著笑著。
浮生悠悠得說著她在仙界的故事:“有一回,天帝給他的侄女定了一門親事,是西海的龍王太子。本也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可是我家中那不爭氣的長輩非要去湊個熱鬧。誰道,一席酒會,那小侄女竟然看上了我家長輩,非要嚷著退婚。龍王太子自來是不服氣的少年郎,便硬是要和窯子大戰一回。窯子是一代戰神,哪是說打就能打的,直接無視了太子的邀約不說,還在送信者麵前說道,’若是要和我比,太子他自然是要差些。不過是愛慕之心,人皆有之,太子此次作為多有些狹隘了。‘這話送到龍太子耳朵裏,那邊不是說說就罷了的。第二日,龍太子便帶著他的蝦兵蟹將直搗永郡殿。“
浮生說道此處,喝了一口酒,想起那人,總是有說不盡的話:“可惜,這龍太子不知道窯子的深淺。還未到天界,窯子就布下了天雷破,專克他們水係法術。這下好了,一群老弱病殘,隻得灰溜溜得逃回了西海。因為動靜鬧得人間陰雨不斷,差點要鬧起洪災來。龍王也不能再裝不知道,便厚著老臉到窯子門上登門道了歉。”
“那公主呢,她最後又為什麼和西海龍太子還是成了親?”懶蓉蓉撐著腦袋問道。
浮生沒想到她竟然對仙界的瑣事也知道的這般清楚,便解釋道:“因為此戰,龍太子至始至終都未曾動過退怯之心,對公主用情也是日月可鑒。大概,他受了傷,公主愧疚於心,長期照料左右,一來二去,便也就生了情感。”
“誒,我老是聽你這麼說,很是好奇。你那個窯子戰神到底要長成什麼,才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落逸塵一臉認真得望著浮生問道:“還有,如果當著他如此令人著迷,你呢,為何一直沒有動心?”
浮生被問得尷尬,不知道是酒上了臉,還是心底的什麼在發芽。以往她底氣十足的話,如今卻一時啞然……
恰在此時,外頭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被一群官兵揮退。
人群裏時不時有人喃喃道:“又貼皇榜了!”
“可不是,國王要是再不醒,這拓跋國怕是要變天了!”
浮生看了眼皇榜,原來國王不知為何,心脈依舊跳動,可是呼吸日衰弱,漸漸頭發和四肢都形成假死狀態。
小道士看完後,一把接下皇榜。
周圍的人倒吸了一口氣,全看向落逸塵。
浮生和蓉蓉一同望向落逸塵手裏的皇榜,很是不解。
“看什麼看,不就接個皇榜嗎?”落逸塵,接下後,便有官兵把三人圍堵起來。
浮生真恨不得裝作不認識他,隻可惜,這人群圍的水泄不通,想溜也溜不走。浮生沒辦法,隻得硬著頭皮跟落逸塵共進退了。
懶蓉蓉拽著浮生的衣角,不敢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