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飛燕上吊之事。
一天之內,便是傳遍了整個雲隱國,令雲隱國內沸騰了起來。
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雲隱國三公主與朝日國太子,有著婚約,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兩國才停止了在陽城的戰爭。
可是,現在,司馬飛燕一死,那就代表著,婚約遭破,朝日國可隨時舉兵進攻陽城,給雲隱國帶來危險。
不出意外的是,司馬飛燕上吊的第二日,陽城方麵,駐軍的雲隱國軍隊將領衛召,便是送來八百裏加急。
朝戰在邊境蠢蠢欲動,大軍不斷集結朝城,唯恐朝戰攻來,為雲隱雪上加霜啊!
偏偏這個時候,老皇帝又病倒龍床,太子司馬睿想奪位的想法,也因為朝戰在邊境的蠢蠢欲動,而擱置了下來。
要奪位,首先得保住國家啊!國家都沒了,你還奪個屁的位啊!
老皇帝病倒,早朝龍椅,便是毫無任何疑問的暫時交到了太子司馬睿的手中,可是,座上了夢魅以求的皇椅,本應興高采烈的司馬睿,卻是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早朝上,司馬睿端座在龍椅之上,眉頭皺到了極點,聞聽著朝下眾大臣,你一句我一句,喧嘩到了極點,司馬睿的心,一早就跟著亂了起來。
畢竟是個年輕人,沒有老皇帝那般老練,遇上了這種事情,又偏偏是在這種時候,司馬睿要是不亂,那他就不是司馬睿了。
“好了,都住嘴,你看你看,成何體統,金孿大殿之上吵吵鬧鬧,這裏是你們吵鬧的地方嗎?”
某一刻,實在受不了的司馬睿,猛一拍龍椅,破口大罵起眾臣,令眾臣忙不迭的閉上了嘴巴。
雖然很是不情願,但這個時候,司馬睿還是不得不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邊的佇足觀望的蘇老丞相。
“老丞相,麵對此事,不知老臣相可有什麼良策啊?”
蘇丞相輕輕咳了咳,踏前兩步,司馬睿要是不叫他,他今早還真是不準備說話呢!
“太子殿下,如今三公主駕鶴西去,此事正好成為了朝日國進軍的最佳理由,先前,臣三女在陽城一舉將朝城贏了回來,這早已觸了朝日國眉頭,所以,這次進攻,自是再所難免的。
衛召雖是良將,但對付朝戰,亦是差了一頭,依臣之見,不如皇上急召煞神將軍進宮麵聖,之後,再委任其出戰陽城,有煞神將軍壓陣,隨他朝戰如何,也定攻破不下黃城大軍。”
“對,太子殿下,老丞相所言極是。”
“望太子殿下采納。”
……………
話說,風吹兩麵倒,那是牆頭草,如今,蘇老丞相正是朝中主心骨,這不,他一說話,眾大臣可是個個都上前恭維。
的確是令人寒心啊!
這般謀臣,不為國設計著想,一為自私自利,抓住自己在朝中的利益,如此朝臣,也早已隨著近些年的安穩日子,漸漸走下坡路了。
“齊天聖嗎?他現在正佇軍邊界,邊界火逆國蠢蠢欲動,如此將之調回來,火逆國一旦進攻,那可如何是好?”
心思念轉,司馬睿突然想到了這一層。
齊天聖多年佇軍雲隱國與火逆國邊境,正是靠著煞神將軍之威名,才將火逆邊境大軍鎮住,要是這般將之調回來,那火逆國一旦進攻,勢必敵不可擋啊!
蘇老丞相微微一笑,轉而道。
“太子殿下不必擔心,回調煞神將軍,並不一定要搞得全國皆知,相反,咱們可以虛虛實實,實實虛虛,讓敵方摸不透。”
“好,好一個虛虛實實,就按照老丞相這般安排,此番前往陽城,至少需要半月,齊天聖到達黃城之前,黃城方麵就暫時交於九皇叔執掌,有九皇叔在,本太子也放心得下。”
猛一拍龍椅,這一回,司馬睿倒是做了一個令老皇帝,甚至是全朝大臣,都有點兒吃驚的決定。
有誰不知道,太子和九皇叔一直是死對頭,可現在,太子爺竟是突然發話,將黃城交於司馬淵。
這之中到底有著什麼貓膩呢?這誰都不知道。
眉頭微微皺了皺,蘇老丞相微微彎腰,縛手秉道。
“太子殿下英明,老臣佩服。”
一旁,司馬信卻是不著痕跡的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就說嘛!事情定不是這般簡單,何故要將黃城交於司馬淵,這忌不是擺明了,要算計司馬淵嗎?
蘇老丞相想著將黃城丟給善戰的齊天聖,這般,有著煞神將軍的名頭與實力相助,陽城之爭,必得飽和。
可是,如若是將陽城之爭交於司馬淵手中,這問題就有點兒出人意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