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與雲隱,因為陽城,鬧得大動幹戈,這一次,要是蘇如是贏了,那就能割痛朝日一回,要是蘇如是輸了,自己也沒損失。
司馬信這一步棋,走的很高明啊!
可是,比司馬信更為聰明的扶寧,哪會這般容易就讓司馬信金蟬脫殼?你用腳趾想,都應該知道,司馬信想逃,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這不,八角樓上佇立的扶寧,輕扯嘴角,秧秧而道。
“四王爺此言差矣,這次鬥法,本是你與三小姐鬥法,何故決賽了,如此下作退作呢?要退也行,隻需四王爺認輸而退,那叫不戰而敗,這才合理嘛!哪有不戰而平的?莫不是四王爺,沒讀過聖賢書吧?你王爺,你覺得呢?”
哎喲!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讓司馬信情何以堪啊?
台下眾陽城百姓,個個看著司馬信,掩嘴輕笑,那看在司馬信眼裏,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一向心高氣傲的司馬信,哪能容忍百姓嘲笑於他?
“好好好,賭,本王賭,這次不賭,還真是下不了台了,好啊!七皇子不愧是朝日國的鐵嘴鋼牙啊!司馬信這次還真賭定了,加彩頭是扶寧王子的事,我們這邊彩頭已加,到時候,還希望扶寧王子不要食言才是。”
“笑話,自古君無戲言,我扶寧何時食過言,與月紗接壤蒙成,是扶寧從月紗國皇上那兒贏回來的,與火逆國接壤焰城,是扶寧從火逆國皇上那兒贏回來的,還有風雪國,木杉國,遠北冰遂國,等等,我扶寧一人贏來如此多城池,自是要送一座與三小姐,父皇都不會說不,四王爺可曾覺得,扶寧會食言。”
震住,震住,他妹的。
好一個扶寧啊!一語出攝八方啊!直到現在,蘇如是才明白,扶寧的自傲是有資本的,賭了這麼多年,扶寧不知是替朝日國堵來了多少城池。
也難怪扶寧敢拿城池做堵,那些邊境的荒城,即使是送一座與蘇如是,那對朝日國來說,都不痛不癢,就這般簡單不是?
扶寧真正的目的,是要蘇如是這個人。
“帥啊!”
八角樓上,站在扶寧一旁的東方蒙蒙,兩隻眼睛,開始冒星得了,扶寧這帥氣的一言一行,直接是將這個小公主的心,俘虜去了喜馬拉雅山了。
可以想像的是,東方蒙蒙這顆心,安全是去扶寧那兒了。
“很好,即然扶寧兄都這般有豪氣,那我大火逆國,又忌可落下風,不就是賭嗎?這彩頭,我火烈子也來加。”
扶寧豪氣雲天,一旁的火烈子,興頭上來了,受了扶寧剛才那話的刺激,火烈子心裏正不爽呢!
他堂堂大火逆國,就這般落在扶寧口裏,成了手下敗將,你說火烈子心裏爽不爽?
“噢!火烈三皇子也有雅興?那殊不知,三皇子拿什麼做賭注啊?”這個時候,該花子上場了。
反正,這些有錢人堵,他最愛看嘛!跟著起哄唄!
“扶寧兄都拿城池做賭,那本皇子忌能押其它,本皇子也賭一座城,不過,要是三小姐飛不上天,本皇子就要雲隱國一座城,那邊秦王爺,不知,行不行啊?”
火烈子不是傻子,他知道,司馬淵才是蘇如是的靠山,也隻有司馬淵,才有這個賭城的權利,盡管司馬淵不是雲隱皇帝,可是,司馬淵卻是雲隱司馬宏的親弟弟,手下也有不少城池。
司馬淵自是有資本與他賭。
司馬淵嗬嗬輕笑,並不多作言語,隻是盯著火烈子,微笑著點點頭,正所謂,此時無聲勝有聲,這就是司馬淵的做作吧!
你也可以這般理解。
賭的霸氣,輸了不可氣,贏了別小氣,這才是賭的真諦。
令蘇如是沒想到的是,她與司馬信一場清算舊賬的賭約,竟是引起這般大的大波,這樣算起來,蘇如是都想好了,自己定能贏他個兩座城的。
嘿嘿!飛天,在二十一世紀,就是一個滑翔翼那般簡單。
隻可惜了,這無知的古代,把飛天認成了是不可能的事情,著實是笑瞎了蘇如是的眼睛了。
“賭吧!賭吧!人越多越好,你們賭的多,本小姐贏的多。”
得意了,蘇如是心裏默念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在回應蘇如是,她的心裏剛響起這樣的叫聲,八角樓的上東方蒙蒙,也跟著瞎起哄了。
“那好,你們都賭上了,本公主也賭了,本公主也賭一座城,秦王爺,三小姐要是輸了,你可得把你轄下兩座城讓出來噢!雲隱皇上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