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花府吧!今晚,本皇子會與信王爺暢聊,誰要問起你,本皇子去了哪兒,你就說不知道,明否?”
“是,小的知道了。”
下了馬車,火烈子對著車夫遞了個眼色,車夫嚇的戰戰兢兢,忙不迭應了一聲之後,便是忙趕著馬車離開了。
馬車離開,火烈子才整了整衣角,大踏步進入了客棧之中。
沒有多餘的廢話,火烈子一進門,座在一樓大廳中的司馬信的手下,便是聰明的迎了上來,將火烈子迎上了二樓天字號房。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這些常跟在王爺身邊的侍衛,當然是要放聰明點兒了,不然,哪會活的那麼長久?
在門外站了一會兒,火烈子才麵帶微笑的推門走了進去。
“不是說過嗎?沒事不要進來打擾本王與大師,怎麼就是不聽呢?”
火烈子剛剛推門進去,屋內,司馬信便是不耐的叫了起來,由於是背對著大門,所以,司馬信不知道,推門進來的是火烈子,隻以為是他的某個手下進來送吃的。
而在司馬信的對麵,正座著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男人,這個男人遮掩的很嚴實,任誰都看不出他的真實年齡。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男人不簡單,光是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氣場,都足已令火烈子感到重視。
“信王爺,何故這般急燥啊?多日不見,信王爺倒是依舊風采十足啊!”
“喲!這不是三皇子嗎?今兒個本王還上花府尋你呢!沒想到啊!三皇子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聽到火烈子的聲音,司馬信嚇了一跳,猛的轉過身,忙賠起笑臉。
火烈子倒是不在意,搖著手中折扇,反手將門關上,輕輕走到桌邊座下,轉而問起了司馬信對麵的那個神秘人。
“信王爺,不知道,這位大師是?”
“噢!對對,來來,三皇子,我為你介紹,這位是怨空大師,我與怨空大師在風城相遇,便招怨空大師於我手下做事,怨空大師可是個神人,令本王佩服不已啊!”
倒不是司馬信故意將這個怨空吹上了天,實在是這個怨空,是真的有兩把刷子,不然,哪能把這司馬信,哄得那叫一個一愣一愣的。
這一次,司馬信敢當著整個陽城和蘇如是叫板,多半還是有著怨空這個神人助陣,不然,他哪有底氣,去向被人傳得神乎其神的蘇如是宣戰啊!
火烈子來了興趣,上下打量了眼前這個神神秘秘的怨空,心裏卻是有點兒不相信了。
“神人,本皇子倒真是見識過了,那就是花府裏的蘇三小姐,殊不知,大師有何絕招啊?不會,信王爺這次要與蘇三小姐拚神跡,就是怨空大師的主意吧?”
“嗬嗬!三皇子可高看在下了,在下不過是學過幾年法術的遊士,遇上蘇三小姐那般的神人,自然是想與之比較一番,隻是恰好,信王爺與蘇三小姐有些恩怨,在下也不過是碰恰遇上這個時機而已。”
怨空嗬嗬兩聲笑,倒是顯得挺謙虛,不過,這沙啞的聲音落到火烈子耳中,卻是令火烈子的眉頭,皺了起來了,心中直對眼前這個不知年少還是年老的怨空,拉下了警惕的鍾鳴。
“那是,那日,當著客棧那麼多人麵,那濺人還不給我麵子,這一次,本皇要她永世不得翻身,那種給臉不要臉的濺人,看本王這次怎麼收拾她。”
一想起那天客棧的事情,一向氣量不是很大的司馬信,眼神便是變得狠戾了起來,蘇如是三番四次讓他丟臉,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噢!對了,咱們約定的事,進展的怎麼樣了?我看皇叔精神好的很啊!三皇子沒盡全力?”狠戾一陣,司馬信卻是轉而來了這麼一句,令火烈子皺起了眉頭。
看懂了火烈子眼中的顧忌,司馬信忙擺手道。
“三皇子不必顧忌,怨空大師是自己人,旦說無妨。”
“嗯!那晚,如若不是蘇三小姐,本皇子早已得手,況且,秦王爺身邊還有兩大高手,那兩人聯手重創於我,所以,現在本皇子還在養傷之中。”
“該死,又是那個濺人,該死的,那現在就先料理她吧!”
猛的一拍桌子,司馬信低沉大喝,對蘇如是恨到了極點。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蘇如是,完完全全的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了,看來,這一次的賭神跡,便是司馬信想要除掉蘇如是的最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