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把花子罵了一遍,蘇如是覺得是時候了,把手伸進懷裏,摸出一截小竹管,將窗戶捅個小洞,蘇如是把插進竹管,小嘴輕吹。
伴隨著一股淡淡白煙吹進屋中,屋內,本還站在床邊,頭腦還算清醒的花子,頓覺的心跳加速,不消一會兒,便是開始頭暈眼花,血脈噴張了
“哇靠!這藥勁兒還真大啊!好吧!接下來交給你們了,本小姐就閃了。”眼看著花子在床邊打起轉悠,蘇如是捂嘴嗬嗬一笑,將竹管收起,轉身悄悄離開,將戰場留給了花子與司馬飛燕。
造孽啊!就是蘇如是這一吹,這場孽緣,就這樣拉扯開。
殊不知,蘇如是這不是在幫兩人,而是在害兩人啊!
屋外,蘇如是離開,隻剩下了冷風吹過的呼呼風聲,寒冷非常,而屋內,花子與司馬飛燕,卻是身體燥熱難耐,不由一般啊!
撐著頭靠在床邊,某一刻,藥勁兒一上來,花子總算是忍不住床上司馬飛燕的誘惑,兩腿一軟,輕輕壓了上去。
當司馬飛燕的嬌軀,整個觸到花子懷中的時候,花子最後的防線終於是崩潰了,身體下頂起老高悵蓬,一雙大手,死命的去脫司馬飛燕的衣服。
司馬飛燕早已經迷離,不停的在花子的懷中扭動身體,配合著花子的將衣服除的一幹二淨。
很快,兩人便是這般坦承相對,肉與肉相貼,久未碰女人的花子,更是興奮的赤紅了眼。
而未經過人事的司馬飛燕,則是更加難耐,兩腿盡頭早已濕潤的不像樣,小嘴裏昵喃著,期待著與花子合二為一。
兩人四唇相貼的那一刹那間,緊繃的神經終是得到了異樣的快感,重新舒緩。
死死的摟住司馬飛燕光潔的小蠻腰,花子大嘴一路向下,吸住司馬飛燕胸前的兩點鮮紅,舌頭不住的在其上打著轉悠,令司馬飛燕舒服的迷離起了雙眼。
身體裏的欲火再難耐,花子找準司馬飛燕兩腿盡頭的黑洞,送身一挺,盡根沒入司馬飛燕身體之中,令司馬飛燕興奮的叫了出聲。
當一點鮮紅伴隨著花子動作,送出司馬飛燕身體的時候,司馬飛燕的眼角,終於是溢出了兩滴處子淚。
那破身的痛,司馬飛燕終於是品嚐到了。
司馬飛燕不後悔,因為,她喜歡著花子,她願意將自己的第一次,整個交給花子,這是司馬飛燕勇敢的決定。
大錯就這樣鑄成了,兩人處在亢奮當中,甚至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花子隻知道在司馬飛燕身體裏發泄,任憑司馬飛燕如何扭動身體,花子依舊是不移餘力,兩人的腦袋,因為酒力與藥力的緣故,因而,根本就不清醒。
瘋狂一陣,司馬飛燕一雙玉臂,死死的環住花子的脖子,一雙潔白的玉腿,也是死死的將花子的腰夾住,在一聲尖叫聲中,司馬飛燕到達了人生的首次高點。
感受著身下傳來的擠壓快感,花子終也是忍不住,在司馬飛燕身體中噴發。
兩人同時達到高點。
藥力消散,酒勁兒盡去,當花子的意識再度回到腦海中的時候,睜開眼的花子,傻在了床上。
懷裏還摟著赤裸的司馬飛燕,花子臉上苦澀。
“三公主,花子犯大錯了。”
“嗯!不錯,花大人伺候的本公主不錯,本公主以後不走了,就留在陽城了,花大人以後可得對本公主好點兒,花大人明白?”
雙眼迷離,司馬飛燕微笑著回答花子,完全不把花子的驚謊失措放在眼裏,反正,這就是她希望的,她還何樂而不為?
現在,生米已煮成熟飯,可憐的花子再怎麼不樂意,她也隻得認了。
把頭埋進司馬飛燕高聳的大胸之中,花子將後悔拋到一邊,即然做了,那就再沒後悔的餘地了。
花子可一向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