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生命垂危,這些傻逼醫生都給你下病危通知書,認定你活不過來了。是方林剛才把你救醒的!”
魏翔運吃了一驚,瓶蓋護身符和書房抓鬼的事,他都聽魏廷軒提起過。
和魏廷軒不同,他對這個世界上一些神秘之事,有一些了解,更加明白這個方林的可怕之處。
再結合自己身體上紮的銀針,他又是感激又是激動:“方林啊,早都聽庭軒提起過你了,今天多謝你了!”
方林擺了擺手道:“伯父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魏廷軒在一旁道:“爸,你現在醒來了,有些事我們不妨說清楚一點。”
魏翔運問道:“你想說什麼?”
魏廷軒瞥了眼麵色古怪的美婦人,直言不諱的道:“我覺得你這次病倒有很大的問題,總得搞清楚才行。”
魏翔運默了默,道:“這樣吧,你們都先出去,讓我和方林兩個人聊聊。既然是方林救的我,我想沒人比他更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魏廷軒等人都退出了房間,隻剩下方林坐在床邊。
魏翔運此時體內的黑色毒素已經流的差不多了,方林將銀針一根根的收回。
魏翔運問道:“方林,我托個大,就叫你小林了,我的身體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方林緩緩點頭道:“你的身體裏有一種名為羅魄的毒素,這種毒是長年累月在你體內積累下來的,據我推測,可能已經有長達半年的時間了。”
“
這種毒一般情況下,隻會在服毒者體內潛伏,不會造成什麼影響,難以察覺,除非服用特殊的食材,才會引誘毒發,昏闕死亡。”
魏翔運問道:“哪些食材會誘發毒性?”
方林一字一頓的道:“食草動物的肝髒,例如羊肝,牛肝。”
“羊肝?”魏翔運愣了愣,沉默許久,苦澀且陰冷的笑了笑。
方林也沒有再多言。
羅魄這種毒,非常難見,若非有心人故意為之,想讓魏翔運日積月累的服用,勢必難上加難。
究竟魏翔運背後病倒究竟有什麼隱情,是不是像魏廷軒猜測的那樣,方林並不關心。
他隻是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魏翔運自然有自己的判斷。
魏翔運沉默了好一會,這才對方林再次鄭重的道了聲謝。
隨即他小心翼翼地問道:“方林,你一定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吧?”
方林怔了怔,不解道:“哪個地方?”
魏翔運挑了挑眉,哈哈一笑,道:“是我多嘴,不該提,不該提。”
兩人又聊了幾句,方林告訴魏翔運,他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可以出院,隻是叮囑他近期不要飲酒,多注意休息。
魏翔運當即就讓人給他找衣服辦理出院。
守在門外的魏廷軒見魏翔運神色如常,沒有追究誰的意思,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還沒開口就被魏翔運給製止了。
“好好替我招待一下小林,我公司還有些事情要忙,有什麼事等完了再說。”
製止了魏廷
軒,魏翔運就帶著自己公司手下離開了。
美婦人神色忐忑的跟在身邊,道:“老魏,那你去忙,我帶兒子回家給你準備晚飯?”
魏翔運笑著點點頭,分別時,低聲囑咐道:“昨天你做的暴炒羊肝挺好吃的,今天要是有空,再給我做一份。”
美婦人打了個擺子,似乎都有些站不穩了,點頭道:“好的,我回去就準備。”
出了醫院,魏廷軒依然神色陰沉,“方林,你坦白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故意要害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