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啊,差點就成禿鷹午餐了。”塞賽兒長長吐氣,癩子喘息著咯咯直笑。
三人休息了許久,吃了一些東西補充體力後就站了起來,“走吧,再等一會小心那東西又追上來。”癩子笑著說道。下一秒,黑影漸漸投了下來……“癩子你這烏鴉嘴!”癩子聽見紫明妙說道,抬頭看向天空,見還是那個禿鷹,拽起二人撒腿就跑,“這東西怎麼這麼記仇啊!”
紫明妙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都什麼時候來,還貧!”
癩子笑了兩聲後皺眉,回頭看了一眼禿鷹加快了腳步,人的速度怎麼可能快的過禿鷹!皺眉想著為什麼明明拜托了禿鷹他怎麼還會追來,這才反應過來,顯然禿鷹是循著三人的氣味追逐,平曠的原野是沒有藏身之所,前麵的懸崖若隱若現闖進了三人的眼睛!
前麵是懸崖,下麵是茂密的叢林,後麵是禿鷹,就在三人不知如何抉擇的時候,禿鷹長長的爪子伸了下來重重一掃……
等紫明妙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掛在藤蔓上,腿疼異常,勉強撐起心神摸了摸,這才發現小腿的骨頭錯開了。捂著斷腿,紫明妙大歎流年不利,想要看看看癩子和塞賽兒去了哪裏,卻不見蹤影,直到眼神向下一點,才發現塞賽兒昏迷在了那裏,可癩子卻不知所蹤。
紫明妙掙紮著從藤蔓上下來,咬牙接好了自己斷骨後一點點挪向塞賽兒,塞賽兒麵色蒼白,腦袋後麵輕輕滲出一點血跡染紅了草地,紫明妙緊張的伸手探向他的脈搏卻發現並無大礙這才鬆了口氣,前方有處深洞,紫明妙掃視一周後歎氣,蹣跚著拖起昏迷不醒的塞賽兒進了洞裏麵。
所幸儲物空間還有藥物和食物,這讓紫明妙覺得安慰不少,拿著水輕輕擦幹淨塞賽兒頭上的血水,包紮看傷口便等著他轉醒,也不知現在癩子在什麼地方受傷沒有。
塞賽兒如今昏迷不醒,照顧他的重任自然落到了紫明妙身上,紫明妙雖然覺得他囉嗦,煩,卻不想他真的有事,每天細心的給他擦傷口喂水。
塞賽兒雖然在昏迷中,卻依舊可以察覺到有人溫柔的照顧,緩緩轉醒卻看見了垂眼檢查他頭部傷口的紫明妙。
他隻覺得有些不真實,合上眼睛後又睜眼看了一下,確定無誤後才徹底瞪大眼睛看著紫明妙。紫明妙見她轉醒,長長吐氣,心中卸下一塊大石頭。
“紫明妙,你居然會來照顧我。”塞賽兒止不住的嘚瑟,笑著看著紫明妙。紫明妙沒有理會他,見她醒後,忍不住看向外麵,她的腿走幾步可以,卻不能走的時間久了,也不知道現在癩子怎麼樣了。
塞賽兒沒有察覺他的不對,撐起身子環視山洞,“不對呀,癩子去哪裏了?”紫明妙閉了一下眼睛,“那天被禿鷹襲擊,我腿受傷了,你昏迷不醒,而癩子……”塞賽兒眼神緊張起來,“癩子怎麼了。”
“癩子失蹤了。”
……
第二日一大早,冷寒羽兩人用過早餐,便被人給安排了特定的包廂。如今,冷寒羽已經是一身女裝打扮,現在的她這性別已經不是個謎了,所以,也沒有必要再掩飾下去。
不過她仍舊是覺得女裝比較的麻煩,所以直接換成了一種偏中性的勁裝。黑色的勁裝將她身體的曲線完全的表露出來,一個高聳的馬尾紮起來,看起來精神無比,與之前那種瘦弱的小少年比起來,如今的她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就連沈印殘,就因為冷寒羽突然換了裝,直接看了她一個早晨。這盯得冷寒羽都有些發毛了,若不是看到冷寒羽將要發火,估計這沈印殘還不打算將自己的目光給收回。
不過,這沈印殘會這樣,不過就是故意的。他發覺逗自己的這個玩具發發小脾氣,似乎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這比她向自己示好都有趣得多。
“沈印殘,在想什麼,進去了。”冷寒羽已經不是第一次提醒沈印殘了,所以看到沈印殘這個樣子,冷寒羽很是無奈的甩了甩頭,想著自己這種打扮是不是錯了?看著某露出神秘笑容的冰塊,冷寒羽打了個寒顫,直接朝安排的包廂走去。
所謂的角逐場那個乾子羽當時也沒有跟他們說清楚,直到今天早上,冷寒羽才明白過來。其實這個絕主場,是人帶著魔獸與另一個人帶著魔獸對戰的場地。反正和他們那個地方的格鬥場地差不多,反正都是供那些有錢的人消遣娛樂的地兒。畢竟這個大陸總是有那麼些富人,吃了沒事幹,就跑到這裏來看刺激的熱鬧的事情。
而且,這個地方,還能夠押注賭博!
當然,為了能夠滿足那些富人賭徒的刺激心裏,這個角逐場也不是紫守成規的一對一,很多時候,都是不公平的一對多,這種被多數人欺負的弱者,抑或是那些強得能夠戰勝多數人和魔獸的強者,這些都能夠給人心理上麵一種滿足。不過,還有一點就是,若是這場子裏麵最大的贏家,能夠免費的使用角逐場裏麵最後勝利的人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