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羽的漠視成功的激怒了那個白月心,白月心站起來,走到冷寒羽的跟前,凶狠的問道,“你是誰?”
這其中的意思冷寒羽還是聽出來了,你丫的到底是誰?怎麼有資格坐在這麼俊美得男子的身邊!
冷寒羽看著這個白月心,無奈的搖頭,看著沈印殘,投去一個埋怨的眼神。
那個白月心看到冷寒羽的無視,隻感覺周圍人的目光都變了,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從小大到,誰敢無視他?而如今,盡然連遭兩次無視,還真是氣煞他了。
這樣一想,被怒氣衝昏了腦袋的白月心,忘了自己是因為這個心儀男子而開始對那對父女仗義相救,如今這個凶惡的形象,因為自己心儀的男子再也遮掩不住,反正都已經暴露了,現在就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人吧。至於自己的這個心儀男子,到時候,直接敲暈了帶回去。
隻是白月心將一切都想得太過於簡單,旁邊的乾子羽一邊吃著菜,一邊看著戲。那個白月心覺得顏麵盡失,這個時候,直接朝著冷寒羽給衝了上去,一把抓住冷寒羽的手,“今天,你成功的激怒了我!”
白月心的手勁兒出奇的大,冷寒羽的手腕因為那力道,直接被掐出來血痕,感覺到手腕上的疼痛,冷寒羽的眼眸一動,裏麵暗色湧動,隻是這一次,沈印殘挑出來的簍子,她才不打算解決,目光落在沈印殘的身上,而那沈印殘的目光早已經落在冷寒羽的手腕上。
旁邊的乾子羽正打算出手,在看到沈印殘的表現時,隻是搖頭笑了笑。
此時的沈印殘,本來有些陰寒的臉,在看到那個男子將冷寒羽的手掐出血痕的時候,臉上殺意縱顯,自己的這個玩具,他都舍不得這麼粗暴的對待,這個男子竟然敢傷害她,當真是不可饒如。
而後,那白月心隻感覺到眼前白光一閃,似乎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的眼前落下,隻是看到自己心儀男子的男子似乎是坐在了冷寒羽的身邊,將那個冷寒羽的手給小心的扯在了自己的手裏,小心的嗬護著。
這個時候,那個白月心才感覺到滔天的痛感從手上傳來,低頭一看,看到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斷掉的右手,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昏倒。
自己心儀男子竟然直接將自己的手給砍了,砍掉的手,正是自己抓住那個男子的手腕。
這是為什麼?
還沒有想清楚,正欲上前問清楚的白月夕,隻覺得身體一痛,而後眼前的東西飛快的倒退。
眾人也沒有看到沈印殘是怎麼出手的,隻看到那個男子的身體如同被扔出去的石塊一般,直接從這大廳裏麵被投到了大廳的外麵。
外麵,正等著他的手下看到自己家的少爺竟然滿身是血的從外麵被人給扔了出來,連忙上去扶他。
冷寒羽他們隻聽到那外麵傳來各種嘈雜的聲音,那個白月心的哀嚎聲,還有那些手下驚慌失措的聲音。冷寒羽他們在裏麵倒是沒有看到外麵的壯觀景象,隻見到那個白月心一個勁兒的呼號這,自己的手好疼,臉色煞白,卻是怎麼也暈不過去。
更加恐怖的是那手腕處的血液竟然如同水柱一般直接從裏麵噴湧出來,那樣子看起來非常嚇人。
冷寒羽聽到外麵的響動聲,在看到沈印殘,此時正在小心的為自己的手腕上藥,看著沈印殘臉上的淡然,冷寒羽簡直是要懷疑剛才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沈印殘做的了。
“好了也不是很疼,不必要大題小做了。”冷寒羽將自己的手抽回來,因為馬車上的事情,冷寒羽的心裏還是有一點小小的陰影,畢竟誰也不願意被當作替身。尤其是在感情方麵!
沈印殘看著冷寒羽的逃避,眼神裏麵有些許的失落,不過立馬又被冷漠覆蓋,就在這個時候,大廳裏麵一個大肚子的中年男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不用猜,定然是找麻煩的來了。
冷寒羽和沈印殘都是麵不改色,連看都不看來人。
“是誰傷我兒,還不快給老子滾出來!”那個中年的大肚子男子很顯然是那個白月心的父親,沒想到兒子才出世一會兒,這老子就找上門來了,顯然這個中年男子,也是來觀看角逐賽的,隻是剛才有事情,沒有在這裏,恰好錯過了自己兒子被完虐的那一幕。
“是我!”乾子羽的聲音帶著些霸氣回到。
“太、太子殿下……怎麼會是你?”那個中年男子看到那個正襟危坐的少年,臉上有些惱意,隻是想到乾子羽的身份,生生的將憤怒給平息了下去。
“人是本殿下傷的,那又如何?”隻看到乾子羽有些慵懶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麵,優雅的拿著手帕將嘴角擦幹淨,俊臉上麵帶著幾分威嚴,目光森寒的掃了眼那個中年男子,“人就是本殿下傷的,不知道你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