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若雪一聽,立馬就不情願了,看著乾子羽有些委屈的說到,“羽哥哥,你不要將若若雪一個人丟這裏好不好?若雪想要跟你一起去。”
乾子羽無動於衷,隻是揮了揮手,“上一次的事情我還沒有懲罰你,怎麼,這麼快就給忘記了?”
燕若雪低下頭,有些不敢看乾子羽,才說到,“我也是好意,以為那個皇帝真心想要招駙馬,沒想到隻是一個局,那個我隻不是想要幫你,沒想到最後將如花折到裏麵去了。”燕若雪說到如花的時候,眼睛閃了閃,偷偷的看了乾子羽一眼。
“如花不過是個丫頭,找一個便是。冷寒羽和沈印殘,尤其是那個沈印殘,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那個人的水很深,根本就探不到底。記住,我們東國可不能夠因為你而發生一些不必要的意外。”
燕若雪看到乾子羽沒有在意如花的事情,也送了一口氣,對於如花的身份也就隻有她燕若雪一個人最清楚了,不過如花死了也好,這樣自己的秘密也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了,雖然如花也算得上是她的師傅,但是,一切對於她有威脅威脅,她都會將之除掉,一個不留,至於那個沈印殘,她現在倒是越來越有興趣了。還有那個冷寒羽,這一輩子,她已經被她列為頭號公敵了。
隻是,羽哥哥的事情,她自然不會放心他自己一個人去,而且這一次去朝陽,她手底下的探子有人送來了小道消息,那個冷寒羽也在,不管怎麼說,隻要是對他的羽哥哥有肖想的人,他不介意一一的解決了。
“好,羽哥哥,若雪不跟著你便是了。”嘿嘿,不跟著,不代表不能夠自己去,反正都一樣,到時候到了那個地方,他不可能直接將自己趕走就對了。
燕若雪保證完了之後,找了個借口,便回去收拾東西去了。
與燕若雪從小相處到大,燕若雪心裏到底打得什麼主意他乾子羽還是能夠猜到一二的,燕若雪這一次老老實實的答應了,卻不一定會照著做,不過沒關係,隻要這個燕若雪不跟在他身邊煩他,這也就足夠了。
想到那個有過幾麵之緣的冷寒羽,乾子羽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絲笑容,剛才那個屬下的消息其中之一,便是那個看起來異常瘦弱的男子冷寒羽竟然是女子之身,想到那些日子的接觸,乾子羽的心裏竟然生出了些許的趣味,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子,才會給人造成一種與他眼中所有女子都不同的一個特別之人呢?
不過,很快,他們就會再見麵,到那個時候,他一定好好的了解一下這個女子。
翠微山下的一個小樹林裏麵,一道有些不奈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我跟你說了,今天不行,今天可是我們所有結界師的重要日子,所有人都不能夠離開。”
“張老,我們兩個可是多年的舊交了,難道你真的這樣絕情,看到我有難而置身事外麼?”另外一道有些著急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那語氣裏麵還有幾分可憐。
“不是我不幫,而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那道聲音有些為難,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仔細一看,這兩個人中其中一人不是冷家的二長老麼?怎麼突然就跑到這個地方來了?而且,看他的樣子,低聲下氣,似乎是有求於人。
“張老,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難道你真的不願意拉兄弟一把?若是你不幫忙,我那唯一的血脈,也可就……”
二長老對麵是一個穿著白袍子的白須老者,看著二長老臉上的焦急,又想到上頭的命令,臉上更是為難。
二長老似乎是看出了這白袍子人的為難,想了想似乎是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張老,這樣吧,你說你今天不能夠離開翠微山,那我盡量將事情延後,明天,最遲明天,不然的話,我家的唯一血脈,可就在我兒子的身上斷了。”
看到二長老不容拒絕的表情,那個白袍子老者終是無法,最終隻能夠咬牙答應,“好吧,既然如此,那我明天一定過來。”說著,將手伸進了衣袖裏麵,而後直接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若是我明天還沒有過來,你就將這東西給那個姑娘和冷允兒聞一下。這東西是專門克製藤蔓的,她能夠讓藤蔓中的機能降緩,這樣,興許能夠撐到我過來。隻是你一定要記住,這東西你千萬不能夠聞了去,這東西入了正常人的口鼻,可會讓正常人心智紊亂的。”
二長老聽了這話,將瓷瓶緊緊地握在手中,連連點頭,“那,張老,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到時候,你一定要過來,不然我們可就都完了。”
“放心,我不會置多年的好友不管,隻是冷允兒的事情,你要好好控製,我也不能夠把握,我能夠將冷允兒身上的那個血色魔藤蔓驅除掉。就算是當初的那個女子,恐怕也沒有辦法。”聽到這話,二長老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放心,這件事情,隻希望張老盡力就好,隻要冷允兒還是自己,其他的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