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印殘他們也因此幸免遇難,毫無疑問,冷寒羽能夠直接召喚出血龍,完全是因為借用了沈印殘的力量。
而沈印殘此時正脫力的軟倒在了地上,有些站不起來。塞賽爾連忙上前扶住沈印殘,看著天空正被冷寒羽控製得血龍正在與土龍廝殺,塞賽爾知道暫時沒有事情了,隻是沈印殘這受傷的程度似乎不輕啊。
塞賽爾說著,看著沈印殘有些擔心的說道,“沒什麼大礙!”借著塞賽爾的力道,沈印殘站了起來,同時往嘴裏麵塞了一顆藥丸,“冷寒羽的圖陣現在還不能夠撤銷掉,若是要戰鬥下去,自己必須源源不斷的給他提供玄力,這樣冷寒羽才不會玄力虧空二亡。”
自然的,兩個人的玄力加起來很是強大,一條土龍那血龍根本不放在眼裏,隻見冷寒羽直接朝著那五行八卦陣裏灌輸了一陣能量,而後便看到那血色的巨龍長大了一倍,那土龍的身體一下子便被比了下去。血色巨龍一聲長嘯,龍尾一掃,直接擊中了土龍的七寸之處,隻是血龍似乎還沒有完,隻見他一口鼻息噴出,而後便看到一股殷紅的火焰噴湧而出,那火焰燒在了土龍上麵,而後隻留下一聲慘烈的叫聲,土龍便化作塵土落到了地麵。
冷寒羽的血龍歸為,吞咽下正湧上來的腥甜,幸好她受的快,不然真的直接就被這血龍將玄氣都給消耗幹淨了。看了眼沈印殘,眼睛裏麵流露出感激。
塞賽爾和黑老大幾人看到那血龍的時候已經震驚了,尤其是看到冷寒羽麵前那圖陣,似乎是活了一般,竟然能夠弄出那麽厲害的血龍,這看得他們著實羨慕的緊。
癩子的臉上露出一絲錯愕,沒想到自己的土龍竟然這麼輕鬆的就被幹掉了,隻是那癩子沒有絲毫的可惜。嘴角仍舊是揚著森寒的幅度,看了眼眾人,嘴裏麵的詞兒念動得更快速了。
就在這時,在場的人都聽到了幾乎是震天動地的狂笑聲,那聲音從外麵傳來,在這個小小的山澗裏麵傳蕩著。
“嘎哈!嘎哈!”這笑聲,夾雜著蠕動著的聲音,簡直是磨得人內心都在發顫。
冷寒羽沒有收回陣法,這個時候看著那被控製了的癩子,思考著方法。
“啊——”塞賽爾的聲音有些驚恐的響起,冷寒羽順著塞賽爾看去,發現他們幾個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山澗的出口處,那裏,白壓壓的一片,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而來。
他們現在所處的是一個口袋型的山澗,這個山澗就是一個朝外張的口袋,不過有一點,這山澗是露天的。實在不行,到時候他們直接到山頂去。
隻是冷寒羽抬頭一看,臉色更是變了幾變,因為這山澗的山壁上麵,十幾副棺材正直短短的被固定在了山壁上麵,而其中的一口,她尤為熟悉。看著黑老大,對著正盯著那些湧過來的絕命蠶目瞪口呆的黑老大喊道,“黑老大,你看西南方向的石壁上麵!”冷寒羽喊了幾聲,黑老大才反應過來,回頭一看,臉色由白轉青,最後才轉為綠色,最後又變成慘白色。
“懸棺崖葬!”黑老大最終吐出了四個字。
眾人都知道,崖葬便是人在崖底下麵可見到棺木。在崖穴或者崖壁上麵安葬人的遺體也算得上是一種葬俗。在他們的大陸也有此葬俗。這種崖葬算是風葬即露天葬的一種類型。
而這種,棺材被懸在崖上的葬法,便是懸棺崖葬。
這個山澗雖然不大,但是山澗的石壁夠高,夠陡峭,完全符合崖葬。抬眼也能夠看到峭壁上麵被鑿空打入了木楔,而木楔的上麵放著棺材。
如眼的便已經有了十幾副,更別提那岩壁的洞穴裏麵到底有多少副棺材了。
難怪癩子的力量會這麼強,原來是這些東西控製著。
“看來,葬著的都是些大人物!”黑老大感慨一聲,看著已經逼近了的絕命蠶,心想天命如此,他們今天是逃不過了。
冷寒羽看著黑老大臉上的絕望,臉上的表情有些發愣,大聲的喝到,“黑老大,你看,那裏麵其中的一幅棺材是不是有些眼熟。”冷寒羽不說還好,一說,黑老大的臉色更是刷的一下又慘白了幾分。
“果然,我們是被盯上了!”
冷寒羽看著那些湧上來的絕命蠶,在看了眼正在對著他們陰慘慘的笑的人,臉色轉變了幾下,說道,“你們先對付癩子。我來想辦法對付那些絕命蠶!”
此時的絕命蠶若是單單用剛才的鐵衣已經毫無辦法了,那如潮水一般湧過來的絕命蠶,相信,隻要那東西沾在人的身上,便有機會進入到鐵衣裏麵,到時候,這個時候,那個被控製了的癩子恐怕要好對付得多。
沈印殘的力量借給了冷寒羽,如今隻有少數的力量在體內,雖然不能夠幫多大的忙,至少也能夠牽製住癩子,幾個人合力攻擊癩子,而冷寒羽早就控製者五行八卦圖陣擋在了幾個人的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