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怎麼聞到了一股子醋味。勒個,珠兒是吧,是不是你們家的醋壇子翻了啊?”塞賽爾半開玩笑的話弄得珠兒臉一紅,一屁股坐了下去,卻聽到沈印殘的聲音冷冷的響起,“同樣的話,本尊不想再說第二次。”
珠兒一聽,臉色直接轉綠,看著冷寒羽說道,“寒羽,你的旁邊我可以坐麼?”冷寒羽本來還在納悶這個沈印殘今天的表現,心裏還在好笑這個沈印殘竟然也有這樣的神情以及話語,他和珠兒兩個爭執起來,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沈印殘還當真是有些人情味兒。
“好了,你們兩個。沈印殘,這個小珠要坐旁邊就讓他坐,反正你一個人也不可能坐倆兩個位。好了,你們安心等著,肉一會兒就好。”
沈印殘聽到冷寒羽這麼說,隻是冷哼一聲,有些不滿意,卻也不說出來,冷冷的看了眼珠兒之後,便沒有再說話了。而珠兒在沈印殘看過來的時候,同樣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反正有人給他撐腰,他也不用擔心這個男子。
對於山雞肉熟後到底誰先吃的問題,又開始爭執了一番。最後,旁邊的塞賽爾實在看不下去了,對著幾個人說道,“又不是隻有這麼一隻烤山雞,你們有什麼好爭的!”說完,直接將火焰上的烤架上麵的山雞給取下來,說完之後,便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那邊的兩人都想要第一時間吃到冷寒羽親手遞給他們的烤山雞,所以,都有些僵持。不過冷寒羽直接從火架上麵取下來兩隻,一人一隻,直接遞給了他們,“給,慢慢吃!”說實話,這個珠兒孩子氣冷寒羽倒還有些理解,這個沈印殘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冷寒羽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所以,還是早點吃完,早點休息,明天好精神滿滿的進入剩死之地。
這一夜,冷寒羽被沈印殘拉著在帳篷裏麵好好的“質問”了一番,當然,最後以冷寒羽的一句“無理取鬧”而結束。
總之,冷寒羽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倒頭就睡,也不理會沈印殘還一聲不響的悶在那裏,不過冷寒羽知道那人絕對不可能站著睡覺。
所以也沒有理會沈印殘,這些天已經累乏了的冷寒羽,一沾在床上,便呼呼大睡了起來。
此時此刻,冷其善還在忙著冷家的事情,冷平在外麵開了一間鹽礦店鋪,專門生產食用鹽,本來已經做出了名堂,隻是沒想到前段時間有人吃了他們家的鹽便開始猛烈的嘔吐,後來,陸陸續續有更多的人出現這類情況,很多人都找上了門來。
現在的冷家,因為沒有冷平主持,很多的老顧客都開始退掉與冷家的合作,冷家這個時候陷入了財政危機,尤其是現在的冷其善,因為他隻是代為掌管冷家,所以這個時候,以冷風為首的那些人,都開始彈劾冷其善。
冷其善麵臨著各種各樣的危機,一邊要處理鹽礦的事情,另一邊還要麵對著二當家時時刻刻的威逼。隻是這些,冷其善都咬牙挺過來,看到病榻上麵的冷平,想到他答應過冷寒羽的事情,不論遭到多大的打擊,他都不會放棄的。
“大長老,你作為整個冷家的一輩有身份的長老,你應該說說話了吧?”會議廳裏麵,冷風看了眼冷其善,最後將目光集中在了大長老的身上。而大長老這段時間也在幫著調查鹽礦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些,其實這裏麵的絆子多半是二當家和他的兒子使的,隻是他們還找不到證據。
即便是他保了冷其善很多次,但仍挨不住這個冷風一而再再而三的進攻手法。
“這個……這個事情,我正在調查。”大長老最終說了這麼一句話,卻沒有再說其他的什麼了。
“大長老這可不行啊,這冷家的老小還有生意都要靠著鹽礦賺來的資金周轉呢。問題也調查了這麼久,根本就沒有一絲的進展,其實我也去調查過了,不過就是各個管理階層的疏忽,才造成了鹽礦的處理不夠完善,最後出品的鹽才會有劣質貨,這人吃了,自然會有毛病。”
冷風聽了大長老的話,毫不忌諱的開口說道。
“這不可能,鹽礦每一步加工程序我都有派專人去看查監督,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狀況。”冷其善臉色有些冷,這個冷風擺明了是想要將他逼下去,他自己好取而代之。
“怎麼不可能?小娃娃,你要知道這冷家沒有資金周轉,都是我在出錢,要知道現在,我手底下都沒有幾個錢了,估計在過幾天,這冷家也就這麼散了。”冷風斜著眼睛看了眼冷其善,語氣裏麵的鄙夷毫不掩飾。
聽了這話,本來安靜的議會廳這個時候便開始炸響了鍋。
“對啊,我便知道,自從鹽礦出了問題,一直都是二當家在出錢拯救,這麼多天了,若不是二當家的,我們整個冷家有沒有吃的都是問題。”另外一個跟隨著二長老的比較有身份的長老有些誇張的說道。
“是啊,二長老做了這麼多,卻讓一個什麼也不懂的毛頭小子當家,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