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在下確實有所耳聞,隻是在下特別的想要一睹烈焰鼎的真容,所以,才會冒犯的尾隨了冷兄弟一路。”冷寒羽一聽這話心裏不免有些好笑,這個乾子羽還真的會裝,明明是懷疑這個烈焰鼎是皇帝故意弄出來的幌子。
烈焰鼎是何等寶物,既然是作為了嫁禮給了駙馬,那麼駙馬也得有福享受才是。若是真的大張旗鼓的托著烈焰鼎回家,估計這一路上都會遭到諸多的暗殺,所以皇帝才導演了這樣的一場戲,對外宣稱烈焰鼎失蹤了,其實真的烈焰鼎還是在駙馬那裏。
乾子羽的想法冷寒羽怎麼會不明白,對著乾子羽揚唇一笑,“乾兄,這一次怕是你真的要失望而歸。皇上對外已經發出了告示,烈焰鼎被盜,我和公主的婚事也就無疾而終。要想再一次娶到公主,必須得追回烈焰鼎。
所以,若是我們有烈焰鼎在身上,恐怕也不是這種境況了。”冷寒羽表訴的很明顯,至於這個乾子羽怎麼想,當然是要看乾子羽自己的了。
誰知道乾子羽聽了這話哈哈一笑,對著冷寒羽說到,“冷兄這樣說我乾某自然是相信了。我乾某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不會因為一個烈焰鼎而破壞了乾某在冷兄心底的形象不是。”
冷寒羽扯了個笑容,“乾兄果然是幽默。”
“好了,天色也不晚了。可否允許乾某在這裏借個地兒,住宿一晚?”乾子羽看了眼沈印殘和塞賽爾,最後將目光落到了冷寒羽的身上,冷寒羽擺了擺手,“請便。”說完,直接坐回到了火堆旁邊,繼續吃自己的烤雞。
乾子羽的手下搭好了兩個帳篷之後,便自動消失在了黑暗的小樹林裏麵。乾子羽在進入到帳篷裏麵的時候,還回過頭對著冷寒羽抱歉的笑道,“冷兄,真是不好意思,這一次出行,隻備了兩個帳篷……”
冷寒羽擺了擺手,麵無表情的說到,“無妨,乾兄早些休息。”
乾子羽剛走進去,燕若雪便跟著進去了。
“那個乾子羽還真是有些討厭,沒想到一國的太子竟然是這個樣子。當初我還以為他多好呢,現在想想,幸好沒有選他。看得出來,這個人對於烈焰鼎的貪婪程度!”塞賽爾說著,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如是當初選了這個太子,別說是逃跑了,估計直接被綁了繩子,然後打包去了東國了。
到時候,也隻有另外的一個堅固的牢籠等著她了。要知道在自己的那個國家,雖然是牢籠,但是生活好過,若是別國的牢籠,那就不一定了。
冷寒羽淡淡的看了眼塞賽爾,“與其在這裏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可有可無的猜測,還不如快點吃完早點睡覺,明天早上我們一早便要啟程,所以晚上的睡眠一定要好。不然明日就沒有過多的精力。”說完之後,冷寒羽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張竹片製成的涼席,手枕在腦後,便直接倒了下去。
燕若雪看了眼冷寒羽有些鄙視的搖了搖頭,“真是不懂享受的家夥,昨天還叫本公主準備好物資,沒想到你這個夜晚露宿的問題都解決不了。”說著直接打了個響指,冷寒羽抬起頭,卻看到三個已經搭建好了的帳篷擺在了自己前麵的一米處。
那帳篷的規格以及質量完全不在於那個東國太子乾子羽的帳篷,冷寒羽看了看帳篷,在看了看塞賽爾,最後吐了幾個字,“果然是公主。”
這句褒貶不定的話讓塞賽爾有些摸不著頭腦,等到塞賽爾反應過來的時候,冷寒羽已經挑了一個帳篷走了進去。而那個一直悶聲不說話的沈印殘也默默的起身,直接循著冷寒羽而去。
塞賽爾看著沈印殘,最後眨巴了下眼睛,“這兩個人都不知道收斂一下麼?現在也算是大庭廣眾好麼?兩個人住一個帳篷,真的好麼?”雖然說她知道冷寒羽視女子,但是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有特殊癖好呢!
等到塞賽爾糾結完之後,外麵已經空無一人了,夜空也更加的漆黑,搓了搓手臂,塞賽爾走進了另外一個空的帳篷。
“羽哥哥,你真的相信烈焰鼎沒有在他們身上?若是我們此時放過他們,估計後麵想要抓住,估計就有些難度了。”燕若雪想到冷寒羽看著自己的眼神似乎是要吃了自己一般,便有些心驚肉跳。這個冷寒羽看起來能力不怎麼樣,卻讓她總有種莫名其妙的害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