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冷兄,豈不是要白跑這一趟?”
冷寒羽一聽這話,有些猶豫,“對啊,這一次他們的目的便是進去看看這到底是不是烈焰鼎,若是烈焰鼎就想辦法弄到手,若不是,也便直接上剩死死之。若是進不了皇宮,到時候要想進去,恐怕就麻煩了。”
冷寒羽抬著頭,對著乾子羽笑道,“乾兄,你難道你難道不怕多一個競爭對手?”
看著冷寒羽眼中的似笑非笑,乾子羽卻是爽快的大笑道,“冷兄說笑了,這麼大的一群人都是我乾某的競爭對手,所以,多冷兄一個人也不算多。”
“哈哈~乾兄果然是好氣量。既然如此,那麼寒羽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冷寒羽默默的看了眼前麵的長隊,是傻瓜才會派這麼久,有捷徑不走,這絕對不是她的風格。
就這樣,冷寒羽跟隨著乾子羽他們朝著皇城門口直接就走了進去。那些侍衛看到乾子羽手中的玉牌,連話都沒有,直接恭恭敬敬的讓開了一條道。
冷寒羽不禁感慨,這年代,果然身份比什麼都好使。頂著後麵那群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冷青崖直接跟著乾子羽他們一同去了皇宮安排的住宿處。
因為乾子羽的特別交代,這傲來國的侍衛們倒還是對冷寒羽他們客客氣氣的,帶領著冷寒羽他們參觀了一些皇宮的地方,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匆匆的離開了。
而那邊,燕若雪卻是一個勁兒的質問乾子羽為什麼會帶冷寒羽他們進來。隻是乾子羽似乎是不搭理那個燕若雪的樣子。看著這兩個人,冷寒羽隻是覺得那個燕若雪有些可笑。明明長得那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但是卻太過纏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虛偽,心狠手辣。
別說是乾子羽了,就算是她見到這樣的女人也是避之不及啊。
沈印殘仍舊是個悶葫蘆,不過沈印殘不同的是,對於這個皇宮卻有著很強的警惕心,冷寒羽過去跟乾子羽道了聲謝,便拉著沈印殘回了他們的住處。
冷寒羽雖然也在外麵曆練過,但是真正的皇宮她還沒有見過,今日見到這個傲來國的皇宮,當真是大開了眼界一番。今日一些侍從帶著這些進來比武招親的英年才俊們參觀了整個皇宮,明天便是皇宮的大宴,大宴自然會包括展示這一次的聘禮——烈焰鼎。
而這個能夠鍛造各種類型丹藥的烈焰鼎自然是這次大宴的重頭戲,冷寒羽和沈印殘兩人觀賞美景是假,摸熟地形才是真,畢竟這兩個人都對這個國家的公主沒有絲毫的興趣。
次日,冷寒羽他們參加了皇宮的盛宴,這一次盛宴讓冷寒羽這個沒進過皇宮的著實開了眼界,整個宴會冷寒羽的心情還算是輕鬆愉悅的,除了當中那個燕若雪時不時的過來挑釁之外。
“沈印殘,寶鼎的位置你確定被藏在皇室的宗祠裏麵?”冷寒羽看著沈印殘,再一次確認到。雖然說沈印殘的能力她是相信的,但常年的謹慎,已經成了習慣。
沈印殘隻是淡淡的看了冷寒羽一眼,金質麵具已經被一麵鬼麵具全部替代,鬼麵遮擋了整個麵部,再加上這一身夜行衣,沈印殘原來冰山一般的氣質,如今倒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以前的他渾身都充滿了“生人勿近”的氣息,如今他整個人就像是那鬼麵一般,仿佛是來自地獄。
隻需要一眼,便能夠讓觀者渾身不自覺地打一個寒顫。即便是冷寒羽本人,對於沈印殘渾身的氣質,也有種說不出來的心底發毛。
冷寒羽的問題自然是不了了之,對於冷寒羽的話,隻要是沈印殘覺得沒必要回答的,自然是選擇閉口不言。
對於沈印殘的沉默,冷寒羽早就已經習慣了,迅速的換好了衣物之後,冷寒羽便同沈印殘朝著目的地而且。
諾大的皇宮在夜晚的時候顯得有些安靜,即便是在怎麼富麗堂皇,到了夜深人靜,再加上那些影影綽綽的黑色樹影,倒顯了幾分陰森與詭異。
就在這時,兩道與夜同色的黑影快速的閃過,形如鬼魅,在夜空裏麵快速而去。
“這個地方竟然沒有一個守衛。”冷寒羽和沈印殘隱藏在宗祠外麵的大樹上,看著寂靜得過頭的宗祠,心裏不免疑惑。
“不要掉以輕心。”看到冷寒羽要起身,沈印殘在冷寒羽的身後吐出了幾個字。
冷寒羽回過頭,看著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沈印殘,點了點頭。
計劃已經安排好了,冷寒羽的速度比較快,冷寒羽先進去,若是發生什麼意外情況,沈印殘才過來接應。這個安排自然是冷寒羽計劃的,而這一次,沈印殘也是出奇的沒有說反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