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本尊同生同命,如果本尊死了,你也活不下去,原本以為,你有能力,可以保護本尊,沒想到,你這樣的弱,才勉強能到靈者,這次的曆練,一定要好好的修習,不然,到時候就精彩了。”
沈印殘頗為嫌棄的說道,而且還是不是的瞟向冷寒羽,冷寒羽鬱結,雖然如此,但也不用說出來吧。
“你知道嗎?青鸞很喜歡你。”
沈印殘沒頭沒腦的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冷寒羽又想到青鸞飛的那樣的高,心中又是一陣翻騰。
“以前,凡是想要上青鸞背的女人,都被它甩下來了,唯獨你,青鸞帶著你飛躍了崇山峻嶺,還小心翼翼的將你放在了地上。”
是的,沈印殘說的是實話,隻有她,隻有冷寒羽一個人,是除了沈印殘以外,第一個能上它的背的人,即使連那個和沈印殘最好的任天池,都沒能上來。
“這麼說,我該感到榮幸咯?”
冷寒羽反問,沈印殘一臉的不可否置,理當如此的樣子,讓冷寒羽徹底的無語。
“沈印殘,我發現,今晚你的話好多啊,真的。”
沈印殘從來不這樣和她交談,基本上都是喜歡了來逗弄一下,不喜歡了就放開自己去玩兒了。
而且她一直搞不懂,為什麼天狼劍在沈印殘手中,會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走吧,去找客棧歇息,明日一早,回邊鎮與冷其善回合。”
沈印殘起來,朝著峽穀外頭走去,冷寒羽發現一個神奇的問題,為什麼剛剛不直接讓青鸞帶他們去有人煙的地方,非要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她哪裏知道,在大陸上出神獸本來就是一件危險的事情,甚至比拍得天狼劍更加的危險,因為大陸上實在是有很多老牌的勢力,知道神獸青鸞的所有者到底是誰。
這樣的危險,是冷寒羽預想不到的,就如同她不能理解,到底是要強大到什麼樣的地步,才會被人聯合封印在穀底的沈印殘為什麼身體常年冰冷是一樣的。
看著沈印殘離去的背影,修長的身形在峽穀中,走向外頭的樣子,似乎天地的盡頭,就隻有他一個人一樣,那種與生俱來的淒涼,為什麼讓她感到些許的無力?
猶記得之前,她問過沈印殘為什麼身體常年冰涼,沈印殘沒有說話,但是人的身體一直這樣,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的,絕對,不是她表麵上看到的這樣簡單,沈印殘,是個謎團,但是她卻感覺,謎底越近越危險。
也許是低迷的氣氛過去了,冷寒羽突然有些惡作劇似的衝著沈印殘喊道。
“沈印殘,你說你我同生同命,那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了,所以,你也保護著我點兒吧。”
聲音在峽穀中回蕩著,回蕩著,這個時候的冷寒羽,聲音中帶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愉悅,如同小女兒般的神態,在她的臉上表露無遺。
她也不知道,走在前頭的沈印殘,隻是稍微挑了挑眉,然後嘴邊勾起了一抹笑容,繼續往前走著,隻是步子不若之前那般沉重,應該是無心的吧。
漫長的一夜,終於是過去了。
冷寒羽和沈印殘是第二天一早才回來的,剛回到客棧,冷其善就從樓上走了下來,然後揪著冷寒羽就左看看右看看的。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還好你沒事兒,不然,我怎麼向家主交代啊。”
冷其善有些誇張的說著,但是擔心是真的有的,冷寒羽心中也是滿滿的感動,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個時候發現,這個兄長對自己真的挺好的,轉頭去看沈印殘,這個時候的沈印殘,已經將天狼劍收回了空間戒。
“寒羽,你還不知道吧,崔城主昨晚修為被廢,四階靈丹被不知名勢力搶奪,甚至,連崔小小都下落不明了。”
冷其善的話語中,竟然有些歡快,冷寒羽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大哥,我一夜未睡,可否先讓我睡一覺?”
冷寒羽眯著眼睛,她的確是一夜未睡,可是這個時候讓她想想昨天晚上做什麼了,她卻記不太清楚了。
“ 去吧,去吧,整頓一下,我們明日便可以出發了。”
冷其善退開,然後讓冷寒羽上樓,在經過沈印殘身邊的時候,擋住了沈印殘,小聲的說道。
“作為這次的報酬,那個空間戒,我要了。”
臉上的笑容很是璀璨,沈印殘點頭,這次冷其善的確做的很好,無論是從什麼地方來說。
“嗯。”
然後很自然的伸出手去,對著冷其善,冷其善一臉懵然。
“嗯?你要什麼?”
沈印殘很不耐煩的說道。
“把寒羽的劍還給我。”
冷其善愣住了一下,乖乖的將借用的火雲劍交到沈印殘手中,往外走去,沈印殘也是轉身上樓,然後冷其善才恍然大悟的轉過頭來衝著上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