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拍師話一出,場下立即沸騰了。
宋拍師說的是,那位執法者啊,那位啊,那位有史以來最為強大的執法者啊,而且天狼劍作為那位的佩劍很久,這怎能讓他們不激動?那些個武人打扮的人們,其實他們都知道,有能力拍走天狼劍的人,隻有閣室的人,而他們,隻是喜歡看熱鬧而已,他們不能製造熱鬧,但他們卻可以看。
而且世界上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總是喜歡起哄。
“他們說的那位執法者,你知道嗎?”
冷寒羽略微皺著眉頭說道,沈印殘搖頭,他知道,因為在很多年前,他和任天池很熟很熟,隻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任天池離開了。
看著搖頭的沈印殘,冷寒羽覺得不真實,沒錯,沈印殘是什麼人,按照他的性格,此時此刻應該會很裝的說一句“本尊怎麼會知道”。
可是他沒有,這足以說明問題。
“這把天狼劍,起拍價是四百萬,有想要出價的貴客請趕緊了。”
宋拍師循循善誘,這個時候的玄三閣室已經出不起價格了,因為崔城主本來就隻帶了一千萬,已經用了八百五十萬拍下了那可四階靈丹,而隻剩下一百五十萬的崔城主,連起拍價都叫不起了。
此時的崔城主,眼中閃著寒光,既然拍不起,那就不出錢就是了,隨手招過來旁邊的小廝,在小廝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揮手讓小廝離去。
崔小小看著自己父親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由得好奇的問。
“爹,你讓他幹什麼去了呀?”
崔小小這個時候都還不明白,隻能證明她是真的不是一般的笨了,崔城主勾起一個陰險的笑容。
“我要做最後的贏家,四階靈丹,我要了,那把天狼劍,我也絕對不會放手的。”
“天哪爹,您該不會是讓小廝去盯著最後是誰拍走了天狼劍吧。”
崔小小大聲的叫出來,讓崔城主覺得有些刺耳,沒錯是這樣的,但是這個草包女兒說的這麼大聲做什麼?今晚打天狼劍主意的人多得很,生怕別人沒有想起來一樣。
“地二閣室出價,四百五十萬。”
宋拍師大聲唱出,然後所有人嘩嘩的盯著地二閣室,然後宋拍師又唱價。
“地六閣室出價,五百萬。”
幾乎是宋拍師每唱一個價格,所有人都會看向那個閣室,他們最終想要知道到底是哪一個閣室拍走了天狼劍。
“黃五閣室,七百萬。”
……
“天一閣室,一千兩百萬。”
最終場下的沸騰,止於這句話,一千兩百萬,這是個什麼概念呢,有錢人,超級有錢人,即使今天得不到天狼劍,抓住天一閣室的人宰一頓,也夠本了。
難怪人家會能坐在天一閣室,果然不同凡響。
而坐在天一閣室的兩個人,沈印殘和冷寒羽,在聽到沈印殘唱價之後,冷寒羽默默的看著手裏的金卡,這張金卡裏總共就隻有一千五百萬,不是她不帶,而是時間倉促,齊伯來不及調動。
而看到冷寒羽捏著金卡,沈印殘微微勾唇,笑的魅惑眾生。
“你盤算什麼,本尊說讓你出錢了嗎?”
沈印殘好氣又好笑,難道他真的落魄到連要個東西,都要女人出手的地步。
“不讓我出錢,你自己有嗎?即使那八百五十萬,哪兒夠了,至少加上後來那一千多萬……”
冷寒羽突然住嘴了,因為她看到沈印殘一副朽木可雕也的表情看著她,難道,今天除了天狼劍的所有拍品,都是沈印殘提供的?而這些東西,都來自於崔家,而冷其善今日疲憊的樣子,是因為在崔家幹了一晚上的活兒?
難怪,看今天冷其善帶著興奮的臉龐,看今天沈印殘老神在在的樣子,可是,沈印殘為什麼要朝著崔家下手?難道是為了她?為了那天崔小小對她的不敬?一瞬間冷寒羽有些恍惚,然後有甩了甩腦袋。
嗬嗬,怎麼可能,即使是這樣,也可能隻是因為沈印殘一時興起,但絕對不會是為了她。
“嗯,所有的錢,要讓崔城主來出。”
誰讓那個崔城主的女兒,惹到了他?
“沈印殘,你真不要臉。”
冷寒羽這樣說著,然後又開始看向外頭,此時的價格已經到了一千三百萬。
“天二閣室,一千四百萬。”
這個時候,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是旁邊閣室的,冷寒羽也聽到了,是一個男聲,猶如清泉一般的男聲。
“一千五百萬。“
沈印殘眼睛都不眨,就這樣說出了一千五百萬,就如同在他眼中,一千五百萬,就是一百五十萬一樣,那麼的簡單,冷寒羽暗自罵了句狐狸,然後繼續看著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