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忱氣的都快磨牙了,他全都捏的咯咯作響,他皮笑肉不笑地說,“柳叔您知道啊?那什麼時候讓我回去啊?”
“不著急,你現在處境太危險了,在國內都有人對你下手,你這若是出去了,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麻煩呢。”
柳延禛拍了拍他肩膀,“我看啊,你也暫時不要出去亂走了,收收心,先在家裏待一段時間。”
“什麼意思?現在我連門都出不去了?”
“柳叔這是為了你好。”
柳月忱氣笑了,“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出去就是了,我就在家裏混吃等死。”
他丟下這句話,轉身憤憤地離開。
柳延禛看著他的背影,歎了口氣。
——
江瀾已經等了一個月了,陸竟池還是沒有回來的跡象。
她這段時間沒閑著,在到處尋找夏顏的蹤跡,不過她消失的很徹底,那次走了之後,就好像人間蒸發了,江瀾找不到她。
看樣子她是真的走了。
不清楚她在牢裏經曆了什麼,出來後就像變了一個人。
或許是認清了現實,也或許是因為別的。
找不到她,江瀾也不打算找了,她又恢複了在家帶娃的日常,然後數著陸竟池離開的日子。
以往還有司凝偶爾來陪陪她,現在好了,司凝跟男人跑了,就徹底剩下她一個人守在這裏了。
她嚐試給司凝打電話,還是打不通。
她又給司央打電話,問他有沒有聯係上司凝。
司央歎氣道,“沒有,這丫頭真不讓人省心,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司央的語氣聽起來也充滿了擔憂。
的確,司凝一走杳無音信,生死未知,很難不讓人擔心。
江瀾安慰他,“別擔心,她肯定不會有事的。”
“但願吧,陸竟池是不是還沒回來?”
“是啊,不過我能聯係上他。”
兩人沉默了一陣,然後也沒什麼可說的了,便掛了電話。
江瀾又給司凝發了消息,反正就是讓她看到消息回複一下。
她放下手機,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上,醜醜在旁邊走來走去,當然是扒拉著沙發走。
現在不用學步車也能走兩步了,如果有東西扶著,他基本能自己走動。
看著孩子一天天長大,那種時光飛逝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
最開始他還隻能躺在床上阿巴阿巴,到自己在床上爬,又到現在自己能走路,還長出了牙齒。
“麻麻~”醜醜從沙發的另一端,搖搖晃晃地來到她身邊,扒著她的腿,仰著頭,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她。
江瀾笑了一下,把他抱起來放在腿上,“怎麼啦?餓啦?”
“餓餓。”說著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江瀾心中微動,把他放在沙發上,“那媽媽去給你衝奶粉。”
聽到奶粉,小家夥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著含糊不清的話,換個人絕對聽不懂他說什麼。
但江瀾能聽懂,他說的是不喝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