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窈窕眯了眯眼睛，他說空域？字麵意思是這片空間區域還是說這片宇宙？
慕容宸冷冷一笑：“天道那麼驕傲，能掙脫早就給我們好看，怎麼會這樣子叫囂個不停？”
李窈窕點頭：“說的有道理，我看他就是個虛張聲勢的家夥。”
天道老頭眼睛一瞪：“你們這些娃娃懂個屁，你們就是兔子身上的一隻跳蚤，爬到毛發尖尖上就以為看見了整個世界。”
李窈窕眼睛一亮：“敢問你是哪個時代的人？或者說是那個時代穿越的？”
天道老頭看了她一眼：“不就是你那個時代咯。”
“那我還能回去嗎？”
“不能。”
“為什麼？”
天道老頭幹咳一聲：“那個世界不是我能掌控的，你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我的空間。”
“那你對你的空間做了什麼？為什麼會有死氣？”李窈窕追問。
天道老頭扭了扭身子：“鬆鬆，好歹讓老人家我坐下。”
無垢大師拿出椅子，李窈窕鬆了一下鞭子然後將他捆在椅子上。
“這是活鐵吧？以前記得扔進來幾塊礦石，沒想到被你們拿去煉化了。
死氣出現也不能怪我，就怪那些人沒能好好保護環境。”
無垢大師問道：“我們能跟你出去嗎？”
“不能。”
“為何？”
天道老頭臉上一暗：“那邊的世界毀了，我不得不躲在空間裏，因為實在是無聊，就想找點樂子。”
“這麼說我們都是你的玩具咯？”李窈窕磨牙。
天道老頭瑟縮了一下，他實際上想說是寵物，現在他覺得還是閉嘴的好。
慕容宸問：“你不是這裏的神嗎？為什麼不掙脫束縛？”
天道老頭訕訕一笑：“我雖是這裏的神，可為了空間裏能孕育生命，好好發展，我已經斷開了操控。”
李窈窕挑眉問道：“斷開了操控？為何我們的命運還被你玩弄於鼓掌？”
天道老頭又看了她一眼：“沒有操控住，不然你以為你能看見我？”
慕容宸刷的一下拿出寒冰重劍架在他脖子上：“這個空間快毀了，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天道老頭連忙歪著頭說道：“不是、不是，我除了能在這個空間裏隨意穿梭外，什麼都做不了。”
“做不了？那這個鬼地方又是怎麼回事？”
天道老頭：“這裏就是我最後的陣地，跟你們說的故事也是真的，就是你們過去幾世的遭遇。”
李窈窕有些茫然：“可我是從二十一世紀穿過來的啊，不是你本土的人。”
天道老頭瞥了一眼壓在肩膀上的寒冰重劍，有些畏懼：“因為我找到一個無主的星球，可以把空間裏的生物轉移，在進行連接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黑洞把通道咬了一口。
就像水管被戳了一個洞，當時有不少生靈被吸出去，我隻能用最後的力量將他們護住。
興許你的靈魂就在那個時候被吸出去了，因為保護那些人，我連通道都沒能做好。
後來我有召回一些靈魂，也不知道回來多少。”
李窈窕仔細觀察他的表情和眼神，最後收了鞭子，甚至拿出桌子給他泡了一壺茶放在他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