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嬰歸城與翡翠之城師叔的力拔山河,勇挫諸雄的事跡,咱們可是對師叔仰慕崇拜已久了!”
掌門一離開,這群人便像沒有顧及約束的猴子,一時鬧笑了起來。
虞子嬰倒是第一次聽到被這麼多人喊師叔,一時略感意外地抬頭。
便看到上方一張張亮光熠熠生輝的朝氣蓬勃的臉湧進,這裏麵有稚氣少年、青年亦有中年人,但每一個人看到虞子嬰那眼神都絕對是緊張而興奮的,就親眼看到自己的偶像站在自己麵前一樣激動。
“師叔!”
他們伸著脖子齊齊地朝著虞子嬰恭敬地喊了一聲。
這紅紅的篝火,將每個人的笑臉都映照得熱辣辣的、紅撲撲的。
虞子嬰被這熱烈的氛圍所感染,內心突然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像是高興又像是不知該如何反應。
“去去去,你們都別鬧騰了,師叔喜歡靜,不愛看這不要臉求見麵關注的勁兒!”鄭宇森剛才被調侃的臉微紅一下,眼看這麼多人擠上來搶他的師叔,趕緊板起臉來,理直氣壯地攆人。
虞子嬰朝他們點頭,輕聲嗯了一聲,便接過鄭宇森手中揮舞的雞腿,看向鄭宇森,不淡不鹹道:“這裏麵最鬧的人……不就是你嗎?”
此落一落,四周突地靜了一下,但下一秒,卻轟然爆出一陣大笑。
“哈哈哈——鄭師兄被師叔嫌棄了。”
“喲,師兄原來在師叔麵前是這麼一個能鬧能吵的人啊,果然人不可貌相,平日個跟咱們師兄弟可沒那麼有話聊啊,哈哈哈……”
鄭宇森懶得跟他們那群幸災樂禍的家夥理論,他略帶幾分委屈地瞅著虞子嬰:“師叔啊,離別這麼久了,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掌門跟我們嗎?我隻是好不容易再見到師你才稍微激動了那麼一點,可你怎麼一點都不待見我啊。”
“她如果真不待見的人,可是一句話都不會跟他說的。”一道懶疏的聲音悠悠響起。
鄭宇森看向那個坐在他跟師叔之間的白服男子,心底略不滿他話中對師叔的熟撚態度,他忍著不舒服,這才問得他之前一直很在意的問題:“請問這位公子是何身份,你為何會跟著我師叔?”
其它人這時亦隨之安靜了下來,目光灼灼地盯著惰。
鄭宇森等人自是不認識大名鼎鼎的惰皇的容顏的,再加上惰他們沒有自報身份,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這群人究竟來自何處。
“什麼關係呢,我想,至少是比你更親近一點的關係。”惰神色冷淡,但言詞卻……意外帶著一種曖昧的暗示。
鄭宇森亦不知道被惰的話誤導到哪一個次元,腦補完後,便一臉震驚地看向虞子嬰:“師、師叔!你……你這麼快就將自己給嫁掉了?”
“噗嗤——”
原來在他心目中,比他更親近一點的關係那就隻有與師叔血脈相連的親身父母、子女與再得便是死之能同槨入墓的未來一半,所以說……你將你們掌門的位置置於何處了!
大夥聽到鄭宇森的結論都忍不住噴笑了出來。
這是被鄭宇森給蠢笑了好伐,隻要有眼睛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師叔對等那名長相足以傾城傾國的男子那態度很一般好嗎?再說師叔這副幼(和諧)齒的模樣,哪裏像是能夠嫁人的樣子,話說,對著這麼一張還沒長成年的相貌下手,難道不會產生一種罪惡感嗎?
看著這群性格直率豪邁的衝虛派弟子們,虞子嬰並不嫌棄,反而是因為自家所產,而覺得這種“傻白甜”的糙性子很難得。
——若知道自己徒兒是這樣“黑”自家門人師侄的桑掌門,絕對會哭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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