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虞子嬰已經突破了“公眾距離”,邁入了“社交距離”,而惰並沒有做出任何抗拒或過激的排斥行為,這表示他已經接納她在“社交距離”或“社交距離”以上的範圍了。
於是虞子嬰接著再踏前第二步……
當她那一隻小腳板完整貼印在地麵時,惰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就像已經暈厥失去了意識一樣安靜,但虞子嬰知道,他並沒有。
很好,她已經進入了惰的“個人距離”,並且沒有遭到他的攻擊與反彈。
這真出乎她意料之外,她跟他相處的時間並不長,甚至可以說是很短,且每一次見麵都鬧得並不愉快,但他卻將她視為“熟人”的範疇,難道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麼無形中刷了攻略對象好感的事情?
那廂紫衫公主見此整個人怔忡不已,眼底的失望與黑暗顯而易見,她憤憤地鼓著腮幫子,暗暗不屑道看來“寶黛公主”跟這個冰雪男人果然關係匪淺,說不定她早就給景帝陛下戴了N頂綠帽子了呢!
然而變故就出在虞子嬰踏出第三步的時候,這時候基本上她已經站在惰的麵前了,感到不屬於冰冷空氣的溫度,感到一種熟悉卻又陌生的氣息,惰呼吸一頓,緩緩抬起了臉。
他此時的表情帶著一種麻木的蒼白,如蝶翼緩緩掀開的雙眸不見任何清亮,隻剩一片灰黯空洞,顯然他的神智被寒意剝奪無幾,接著他手中暗藏的鋼弦線如光束咻咻咻射出,即使是失去神智,他還是本能地將虞子嬰跟那些普通人區別開來。
這是一人形怪物,光靠扇恐怕是扇不動了,直接祭出武器,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他十分幹脆利索地被虞子嬰拿下了,就算是身受重傷的她,對上一個智硬頑隅抵抗的他,贏亦是十拿九穩的。
他出手時的準頭也就不提了,那落在虞子嬰眼中慢悠悠射出的速度,簡直低劣粗製得無法直視,況且虞子嬰也沒想到他能夠容忍她靠這麼久,雖然無法順利抵達他的“親密距離”,但依舊給她騰出擒拿下他的最好範圍。
紫衫公主看到虞子嬰輕易地就拿下惰,心底不知道是該鬆一口氣,還是為她的勝利感到嫉恨不已。
不過,接下來就有好戲看了,紫衫公主小惡魔般地彎唇笑了笑,她一定會這樣嗶哪樣嗶地給他暖身子吧,到時候最普通的摟摟抱抱是絕對省不了的,等這一摟上,孤男寡女,肌膚相碰,一冷一熱,親密無間,或者最後就會順理成章地演變成……嗬嗬。
“嗬嗬”的內容隻可意會而不可言傳。
而猀華稍微調息了一下傷勢,剛一睜眼便看到前方一幕女上男下,完全暴力女王壓製住柔弱冰雪男子的畫麵。
他一愣,嘴巴張大呈一個O形,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裏。
在他療傷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了?!
過了一會兒終於緩過神來後,他大概腦補加大概理順了眼前發生的事情,卻又是滿心忍不住地擔憂與猶豫雖然不能理解,為什麼仙女前一刻對皇的態度仇恨似山,下一刻看到皇病發又要義不容辭。
但,難道真的要犧牲仙女才能救得了皇嗎?皇身上的寒意絕非一般人能夠抵禦得了的,這種寒意一旦接觸過量,它就能夠浸入肌膚骨髓,轉變成一種能夠致命的寒毒,而這種寒毒無藥可解,終生相伴,病發起痛苦異常。
可……可現在的他能夠做什麼呢?是阻止仙女救皇,還是為了皇,棄仙女而不顧?
仙女或許對皇而言是特別的吧,她能夠靠近他到最後一步才被攻擊,若是別人一旦進入他劃定的安全範圍,早就被攻擊了,即使是他亦一樣。
他眼神一黯,作了一番思想鬥爭,最後還是忍不住動了動嘴唇:“仙、寶黛公主,你若是覺得受不了,便不要勉強自己,我相信既然皇能夠接受你,必定可以再容納別人試一試的。”
紫衫公主聞言倒吸一口氣。
瞧他這話說的,就像他的皇曾經是一隻高不可攀,冰清玉潔的童子雞,一旦被破處了,再繼續塞女人給他,他就會破罐子破摔來者不拒似地。
紫衫公主抖三抖,趕緊抱著臂膀龜縮到陰暗角落處,默不作聲地裝死。
“我不會受不了的,我隻怕他受不了罷了。”虞子嬰將惰雙手雙腳都壓製在身下,蛋定道。
哈?猀華一臉茫然不解。
而紫衫公主則詫異地側過頭看向虞子嬰,滿心震驚她究竟打算對一個需要溫暖身體的男人做什麼……才會讓一個男人承受不了她……
啊!不行了,腦補這種猥瑣無下限的事情,她的節操都快喪失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