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亦不是一定,脫少一點的話,咳咳,或許能夠更容易將溫度傳遞過去。”猀華眼神虛虛地轉移,用一種不確定的口吻遲疑道。
“那他也要脫光嗎?”虞子嬰手一滑,毫無意外指的是惰。
猀華順著她的小指看去,頓時目瞪口呆,她想……想脫光惰皇?!他一介區區渺小的人類腫麼可能能夠做得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當即搖了搖頭。
“既然不脫光他的,那麼就算脫光了她的,也一樣是隔著一層衣服,這麼做有什麼用呢?”虞子嬰又指向紫衫公主,麵攤帶著一種十分嚴肅的神色。
猀華被問得啞口無言了。
他能說他根本就是故意想整這個貪生怕死、智硬嘴殘,除了懂得尖叫大哭以外就跟一坨翔一樣無用的臭娘兒們嗎?
必須不能啊!
這種男人式的懲罰方式告訴仙女,簡直就是在汙染他的仙女的耳朵!
於是,他默默地將自己剛才丟掉的節操撿回來,對著虞子嬰不帶一絲邪氣地露出一抹略帶討好單蠢的笑容:“的確沒用,是我考慮得不周到,仙女說得對。”
顯然他的附議(狗腿)令虞子嬰感到滿意地點了點頭。
所以說她也可以不用脫衣服了吧,一開始她就打著這種想法才願意花時間去跟他對質,如果他真的有什麼必須這做的原因,這會令她感到很困擾。
當然不是困擾怎麼救他,而是困擾如果真的死掉一個七煞,她該怎麼找另一種辦法來自救呢?
“不用她去了,我去。”
虞子嬰朝著寒霜逐漸覆蓋麵積擴散至發梢的惰提步走去。
“不行!”
猀華聽到虞子嬰的話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完全呆住了,但很快他身體甚至比思想更快地縱身一躍,擋在她麵前張臂阻止。
“為什麼?”虞子嬰止步,麵無表情地仰頭看著擋在身前的他。
猀華臉色古怪地扭曲一下,沒有與她對視,他的眼神凶惡地射向紫衫公主:“讓她去就行了,你的傷還沒有好,若再受到寒意侵襲的話,對身體不好,況且皇身上的寒意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勉強想出這麼一個借口拖著,猀華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仙女,這種寒意侵入身體久了就會變成一種寒毒,他不願意她去冒險,可礙於皇在這裏,有些話他不能說得太明顯。
“如果她去的話,基本上就是另一個燕無雙,於事無補。”虞子嬰很現實地戳破他話中的虛假。
“可你去的話——”難道就不是一樣嗎?
猀華緊張地盯著她,可話還沒說完便被虞子嬰直接打斷了。
“現在的他,打不贏我。”
虞子嬰黑沉沉的眼眸瞟了惰一眼,意思很明顯,她的資格妥妥地專治各種不服搗亂的深井病。
猀華被她的自信給征服了,那一刻他看向自家皇的眼神有一種微妙地同情感,可他心中仍舊不願自家仙女去冒險,一時便僵峙在那裏。
“虞子嬰……你過來。”
一直沉默的惰出聲了,那嘶啞低喘的聲音令人背脊一涼。
猀華當即臉色一變,忍了忍,還是對著惰道:“皇,還是讓那個女人來吧,寶黛公主的身體……她、她恐怕無法擁有正常的溫度——”
惰抬睫掃了他一眼,他的眼神依舊昏昏沉沉,卻帶著一種灰色的冷酷,不見他怎麼動作,隻聽“呯!”地一聲,猀華便如斷線的風箏撞倒地牆上,噗——他口吐一口鮮血,滑倒在地上,久久無法站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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