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看到刺繡比試的結果,怒拍掌大笑,那飽含愉悅、得意、驕傲的笑聲,完全沒有任何顧忌地宣泄出來。
色欲則輕飄飄地撣了撣衣角,一動一靜皆流露出令人難以抵禦的魅惑,他起身離席。
“走之前還得提醒一下輸了的兩位,請記住你們你們輸掉的賭約~”
說完,才施施然翩然離去,
傲慢黑沉著臉,冷冷拂袖便如驕傲的孔雀掉頭離席了。
嫉妒則暴力地一腳踹翻了麵前的桌子,盯著一地狼藉,滿目狠戾,冷哼一聲,便也走了。
怒看三病人都走了,眼下又沒什麼有趣的事情,便也撐了撐懶腰離席了。
而就在四病友集體離席後,景帝親自宣布了一件足以轟動國內外的重大事件。
“明日將由寡人親自出題,從四位公主中擇一位成為朝淵國未來的國母,而其餘淘汰者即刻遣返回國,不得停留。”
冷酷而不帶任何圜轉餘地話擲地有聲,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他便在眾侍與百官簇擁之下乘坐寶蓋禦攆離開了。
而被剩下來的其它人則全部驚呆在原地。
國、國母?!本以為隻是納妾找小蜜的風流韻事兒,但原來咱們陛下是準備正正經經娶老婆生娃的節奏啊!
三位公主聽完,表情似羞似喜似堅定……總之複雜到她們都難以相信的地步。
宇文清漣則臉色一白,似受了什麼重大打擊似的。
而虞子嬰則用一種難以理解的視線望著景帝離去的身影。
他說贏的人就必須當他的皇後,記得之前他好像用一種非常可怕的表情告訴她必須贏吧,難道……他是想娶她當老婆?
虞子嬰被自己得出的結論震精了。
擂賽結束後,牧驪歌來接虞子嬰一同下山時,虞子嬰拒絕了他,聲稱想要在陰陽避暑山莊遊玩一圈才回去,本以為要扯皮一番,但意外地是牧驪歌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留了一隊人保護她的安全,便先行下山走了。
而虞子嬰則一路隱匿的身影尾隨著無相與舞樂走,看到他們與其它人在岔路口道分手後,便一直朝著偏僻的方向走,最後來到了一座渺無人煙、灌叢圍生的飛簷亭台,在確認四周無人時,她才現身。
一看到她來,舞樂便一把扯下和尚帽,又氣又惱地撲上前:“你怎麼這麼慢啊,明明早就沒有人了,還有你這段時間怎麼都不去看我……看你隨便丟給我的那兩個人一眼啊?難道就不怕他們直接一命嗚呼了。”
“他們現在怎麼樣?”虞子嬰直接忽略他那些無意義的問題,直關注她想知道的問題。
“哼,就隻關心他們。人已經醒來了,情況大致我跟無相國師都跟他們說過了,他們倒是信任你,知道自己中了毒時日不多,卻一直不鬧不急地,就這麼在寺裏安靜地等著你,不過你還是要盡快將解藥拿到才行,年輕的那個倒是不怕,可那個老的身體早被掏空了,我怕遲了病情會有變化。”舞樂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嗯,我知道了。我已經知道解藥在哪裏,今晚就去取。”虞子嬰道。
“子嬰,別冒險,凡事太激進皆容易誤事。”無相有些擔憂。
“我會注意的。”虞子嬰頷首。
“這段日子可有發生什麼事情?”無相問道。
“我會處理的,今日一事已惹來不少的懷疑,明日你們別出現了。”虞子嬰。看著無相道。
“明天你請我我還不來呢,小沒良心的。”舞樂撅起嘴,悶悶不樂。
“景帝認得你,趙鹿侯也認得你,即使你改裝一番,也不一定能瞞得過,為避免節外生枝,你暫時不要隨便露麵。”虞子嬰專門摘出舞樂警告道。
“我……好吧好吧,我都聽你的。”舞樂扛不住她的目光,直接繳械投降:“不過,你得先告訴我,那解藥你是怎麼找到的?是在景帝手上嗎?”舞樂好奇地問道。
“景帝手上有沒有我還沒有查證確實,但北疆國使臣手上卻有一株。”
“所以,你打算朝北疆國使臣下手?”舞樂道。
“嗯。”
“北疆國使臣是誰?”無相問道。
虞子嬰抿唇,烏黑雙眸掠過一絲幽深,並沒有像剛才那樣迅速回答。
“子嬰,可是……色欲?”看虞子嬰露出如此慎重的表情,無相一深思,心中便有了懷疑的對象。
“色欲?七罪之一的色欲嗎?”舞樂訝道。
“……嗯。”虞子嬰瞥了無相一眼,便耷拉下眼皮,從鼻腔內發出一聲悶音。
她這副略帶沮喪與不甘願的表情令無相與舞樂都心軟成一塌糊塗,忍不住想伸出手揉一揉她的毛茸茸腦袋,溫柔地安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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