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個孩子有古怪!(2 / 3)

嘖嘖嘖,簡直兩者差太遠了,被那個怪女人刺激恐嚇慣了,她現在抗壓能力簡直直線上升,她學什麼不好偏學那個叫“英”的怪女人擺譜(她一直認為肖寶音的“嬰姐姐”與怒喚的“嬰姐姐”,是“英”這個字。)

她記得異域某個部落曾有一句話叫披了虎皮的羚羊終究還是羚羊,那個怪女人雖然一樣遭人恨,可人家那是真正的猛虎下山,而她卻給她一種披了虎皮的感覺。

要言宇文櫻不聰明不狡猾那是不可能的,她能從一介孤女混到如今的地位,能徹底融入宇文家不可謂不是機關算盡,所以她就算有時候因嫉恨犯了糊塗,但冷靜下來的時候眼神卻是極好的。

她一眼便看出那個蒙麵女人不過就是一個色厲內荏的角色罷了,並不如她表現的那般剛強而決絕勇敢。

蒙麵女人雖然懂得武功卻孤身帶著一個贏弱的弟弟隱藏在一群災民當中,必定是有隱情,但蒙麵女人卻因為她的一句女人間的鬥嘴而氣了理智,不惜暴露真實能力隻為一時義氣之爭。

沒錯,是一時的義氣之爭,她雖然懂武功,但也該明白雙手不敵四拳的道理,她既不知道這馬車內等人的身份亦不清楚他們究竟有何實力,便貿然動手,雖然是被宇文櫻激的,可一般人若陷入圇囫之境,會做出如此莽撞衝動的事情嗎?

不會,是以她這麼做了,要麼掩飾心底的恐懼,要麼則是欲蓋彌彰,想以強勢的麵目抵禦一切的傷害,她不願意露出那怯弱無助的一麵遭人奚落,是以她隻能像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向前衝,即使會失去方向,即使會撞得頭破血流,她亦絕對要咬牙挺住。

她就像一把從冰河深川拔出的木劍,雖然表麵寒意四溢,但卻經不住時間的摧殘,而虞子嬰卻是一柄千年弦鐵粹冰鑄就的大劍,它底子裏就是那般堅韌而霸傲。

不過,雖然宇文櫻極度鄙視她這種畫虎不成類似犬的模樣,可不管是虞子嬰這柄千年玄鐵大劍,還是蒙麵女人這把覆冰木劍,從戰鬥力上而言,她暫時都單獨對付不了,她最大的長處就是喜歡背後陰人,而最擅長使出的絕招就是——小白花技量之一哭。

“嗚嗚——你,你……我隻是隨便說你幾句,你卻……卻動手打人,你……你嗚嗚……”

宇文櫻眼眶泛紅,咬著一唇,哭得當真是寸寸柔腸,盈盈粉淚。

宇文櫻本就長得好看,再加上她突然這副柔美可憐的模樣,頓時惹來不少圍觀男子的側目,亦軟化了剛才那些因她捉弄而不忿的災民,甚至亦有些人目帶不豫看向蒙麵女子,覺得她下手太重,雖然那名小姐嬌蠻了一些,可富貴家的孩子哪一個不是用蜜糖養出來的,她又何必跟人家少女斤斤計較。

那群災民的變化宇文櫻自然盡收眼底,她得意一瞬後,倒也不將指望放在他們身上,她的目的是自家哥哥身上。

果然,宇文兄弟是看不得她如此受委屈的,至於她剛才的那些頑劣刻薄他們倒亦是不讚成的,但到底是自家人他們不好當麵拆台,亦念著她年幼不懂事,想著等一下私下教育一下便罷,但卻不想在他們打盹的時候,竟有人膽敢打了他們小妹。

雖說由著宇文弼軍鋼鐵事化教育下,宇文兄弟兩人都算得上是本性正真,沒有那些貴族的詬病與惡習,但到底那日濡目染下的貴族傲氣卻是有的,雖然他們也覺得小妹說話不太適合她的身份,但這種輕視的態度卻沒有什麼不妥。

畢竟讓兩個不同階層的人擺在一起談公正談平等,請問這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因此對於那蒙麵女子出手打宇文櫻這件事情,宇文兄弟都感到了麵上無光,甚至是一種以下犯上的行為。

“好一個歹毒的女子!”宇文曄一掀開車簾蹬出,側眸看向宇文櫻那張白嫩的臉頰都腫高了起來,泛著紅紫,而嘴角也破了一個血口子,可見剛才那個蒙麵女子出手的時候根本沒有留情。

他一雙眼睛變暗下來,冷笑一聲,當即出手,蒙麵女子當即感到了高手的壓製氣勢,她微瞠眼睛,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匆匆側身一避,卻不想宇文曄根本不意在重傷她,而隻是想歸還回他妹妹所受的兩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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