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在南梔麵前晃了晃,果然一個偌大的牙印刻在上麵,讓人看著都覺得疼。
南梔思考了片刻,悶著頭就往外走,她還是不放心一個瘋癲的婦人獨自在外,決定隻身出門尋找。
而淩澈與津陽對望了一眼,還沒來得及詢問南梔,便又顛顛地跟著走了。
三人來到了清潭邊,環顧著四周卻並未發現人影,南梔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望著這冰冷的潭麵,皺起了眉頭。
“她不會還是不慎落水了吧?”
淩澈看著南梔一臉愁容,趕在了津陽前麵靠近了南梔,他小聲詢問道:“姑娘是在尋那婦人嗎?”
南梔點了點頭,又開口道:“是,我總覺得這婦人不像是真的失心瘋了,也不知她現在一個人去了哪裏。”
淩澈回想著今日發生的所有事情,若有所思,沒想到這麼快又遇到一個妖怪,想必婦人的事情和那妖怪也許有些關係。
“我們不如先回客棧,我也覺得此事必定不簡單,或許與妖怪有關。胥蕭看過很多遍妖族圖鑒,對妖怪甚是熟悉,不如我們問問他。”
“好。”
津陽還沒來得及插話,就眼看著二人又走回了客棧,便又跟著回去了,眼睜睜看著南梔與淩澈走得十分近,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誰知與南梔同行的不止淩澈一位男子,進了客棧,津陽又看見了依舊容貌不凡的胥蕭,隻得又睜大了眼睛觀察起了他與南梔的關係。
“阿胥公子,你可知是否有一個長相與孩童十分相似的妖怪,它可會什麼妖法?”
胥蕭坐在桌子旁,看著風風火火闖進來的三人,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茶,上下打量著並不相識的津陽沒有說話。
淩澈見狀立刻介紹著:“這是南梔的朋友,津陽公子。”
“津陽公子,這是我哥,阿胥。”
津陽微微點著頭,剛要說些什麼卻被胥蕭打斷了,他不再看著津陽,隻是淡淡說道:“你說的妖怪應該是嬰傑,他真身本是一個長著六隻耳朵的大頭鬼娃娃,修成人形後就是個男童模樣,生性酷愛金銀珠寶。他隻有一項很厲害的妖法,就是可以將正常人變成小孩子一般的心智。”
聽了此話,津陽倏然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位奇怪的婦人和紮著朝天揪的男童,說道:“怪不得,我之前也遇到過這個妖怪,還有一位也跟今日這位婦人一樣,行為舉止很是奇怪的婦人。”
“也是婦人?”
南梔不解,為何這個妖怪專盯著婦人下手呢?而且剛剛嬰傑對自己突然的靠近,到底意欲何為?
“那有何辦法可以解這妖術嗎?”
南梔又問道,而這次胥蕭卻搖了搖頭,一副心思沉重的樣子,看得南梔十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