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南梔回到了客棧,第一時間便去看望了重傷的淩澈,看到淩澈還處在昏迷之中,輕輕幫他蓋好了被子,轉頭便看見胥蕭提著一包藥材進了屋。
“阿胥公子,淩公子他怎麼樣了?郎中怎麼說?”
胥蕭看著南梔,想起了衝進紫色大門時,她手中拿著的降妖杵,覺得南梔的身份可能不簡單,恐是抱有什麼目的才特意接近了自己與淩澈二人,便試探著說道:“郎中說阿淩傷了靈氣,需要臥床好生將養一段時間才可痊愈,給他開了些補靈氣的藥材。姑娘這麼擔心阿淩,莫非是很早之前便認識他?”
“沒...沒有啊,我們不是才認識幾日嘛,隻是他也有保護我,所以我來關心一下也正常對吧?”
南梔心懷忐忑,不會撒謊的她磕磕巴巴的樣子立刻被胥蕭看出了端倪,使得胥蕭更加懷疑南梔了。
“姑娘關心完了嗎?關心完了就請回吧,阿淩還需要好好休息,不宜被打擾。”
“哦,好,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來看望淩公子。”
南梔擔憂地望了一眼榻上的淩澈,剛準備離開,胥蕭卻再次開了口,“梔子姑娘還是莫要亂跑了,阿淩有我照顧,不勞姑娘費心。”
南梔聽到胥蕭的話有些氣憤了,明明幾人剛剛還一起死裏逃生,她以為胥蕭好歹也當自己是朋友了,哪知他竟轉眼就是這副態度。
“公子何意?我有哪裏招惹你了嗎?為何同我這般講話?”
胥蕭輕輕放下了手中的藥材,倏然對著南梔出了手,南梔反應不及,險些被胥蕭傷到,這下她更加怒了,對著胥蕭喊道:“你是想殺了我嗎?”
胥蕭冷哼了一聲,看著南梔微紅的眼睛,說道:“你的法器呢?怎麼不拿出來用?那不是神界的法器吧?”
南梔回想著自己使用降妖杵時的情景,忽然明白了胥蕭此時為何是此態度,連忙解釋道:“那個法器...那法器是我偷來的,你不能光憑一件法器判斷人是好是壞吧?我對你們絕無壞心,況且我用那法器救了你弟弟的命不是嗎?”
“你...”
胥蕭剛開口,便聽到了淩澈的咳嗽聲,連忙走到了他的身邊,又對著南梔說道:“無論怎樣,姑娘先回吧,阿淩他身受重傷,我實在不放心在他身邊留個外人。”
南梔望著胥蕭冷笑了一聲,淡淡說道:“你和淩公子果真是兩類人。”
胥蕭看著南梔離開,輕輕拍了拍淩澈的胸口,靜靜在他榻邊守了許久。
直到深夜,他才下樓找掌櫃討了筆紙,憑著記憶畫出了降妖杵,決定好好查一查南梔的身份。
而南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回想著這兩日發生的所有事,總覺得一切似乎像是被安排好了,有一雙眼睛在監視著,操控著所有,心中隱隱地不安。
她又打開了那本神秘的小冊子,上麵記錄了一種快速增長靈力的邪術,這本冊子就好像癸手特意為南梔準備的一樣,南梔倏然覺得有必要再見癸手一麵了,卻不知想要見他的並非自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