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馮萍聽了後一臉不高興,在車上罵說:
“特麼的,這是什麼鬼國家,又穿越回中世紀了麼?
怪不得經濟這麼落後……”
“萍萍!別發牢騷,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來到這裏,你就知道我們大漢國的老百姓有多幸福了。
你說像你這種年輕女孩,愛美是人之天性對吧,在我們大漢國,你想怎麼打扮,就怎麼打扮;想穿得多清涼,就可以穿得多清涼。
晚上邀請三五個好友,無論是去酒吧喝酒,還是去街邊擼串,隻要不是喝到斷片被人扛屍,可以說在大街上橫著走都不會有任何風險。
但如果是在境外,別說在莫臥兒帝國,哪怕是在所謂的西方發達國家,也絕對沒有這麼安全。”
幾個人邊開車邊聊,因為這車上又上來了褚衛國和陳潤民兩個駕駛高手,所以平哥哥可以不用再拿著那方向盤,而是坐到後麵排著馮萍,朝窗戶外麵望去。
泥煤哦……
本來平哥哥從花團錦簇的南方,來到西域,已經明顯感覺這西域省份,比起南方還是欠發達……
但過了國境線後,才開了一兩個小時,平哥哥才發現,什麼叫做落後。
就是這車在行駛的路,都已經不再是剛過國境線時的柏油路。
而是坑坑窪窪的土路……
車行駛在上麵,顛顛簸簸,打個不恰當的比喻,簡直就跟行駛在一個巨大那搓衣板上差不多,坑坑窪窪不算,車輪還揚起滿天灰塵……
路上的車子也很少,除了偶爾有一兩輛大漢國90年代初的小型卡車,拉點甘蔗啥的之外,路上連摩托車都很少。
再往遠處看那些路兩旁的村莊……
泥煤哦……
穿越麼?
隻見那村莊之中,一棟大漢國農村中最最普遍的三層小洋樓都沒有。
稀稀落落的村莊,全是土磚房。
偶爾有些房子屋頂,還是蓋草的……
這平哥哥出生於90年代中期,自記事起,哪怕是他們榕水那種鳥不拉屎的山旮旯,也開始建現代化的,兩三層的小洋樓。
這馮萍也一路看著路兩邊的風景,說實話,她真的覺得,這些個“風景”實在沒啥好看的。
“平哥!我現在終於相信你剛到西域時,念的那首《七筆勾》了:
萬裏遨遊,百日山河無盡頭,山禿窮而陡,水惡虎狼吼。四月柳絮抽,山川無錦繡,狂風驟起哪辨昏與晝,因此上把萬紫千紅一筆勾。
窯洞茅屋,省上磚木措上土,夏日曬難透,陰雨更肯漏。土塊砌牆頭,燈油壁上流,掩藏臭氣馬糞與牛溲。因此上把雕梁畫棟一筆勾。
這首詩,感覺描寫這裏最合適,你看路邊的人,穿的衣服好像半個月都沒洗一樣……
你看,那裏有個男人,用兩隻黑桶在水邊挑水,證明這些地方,連自來水都沒有……
平哥!以後我們就在這麼艱苦的地方過幾年嗎?我可不想在這裏浪費我的青春,我想回大漢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