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周婉晴未經人事,但畢竟都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對於一些帶點顏色的段子,多多少少都會有所了解。
因此楚塵這句在當代飽含歧義的話,也是把她的臉蛋兒搞紅。
可與世隔絕整整八年的楚塵,卻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你不舒服嗎?怎麼突然臉這麼紅?”
楚塵不算關心的關心了一句,然後又補充道:
“我學過幾年醫術,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把把脈。”
其實楚塵根本不用把脈,隻需神念在周婉晴全身一掃,就能知道她身體到底有沒有事。
但在道修亦或稱仙修這個圈子裏,在未經他人同意的前提下,隨便用神念掃視他人是為大忌!
旁人察覺不到也就算了,可一旦被旁人察覺到,尤其是被同為道修的人察覺到,那麼結下生死之仇也不是不可能的。
周婉晴沒急著回答楚塵的話,而是仔仔細細觀察了一下他臉上的表情。
很認真,很嚴肅。
絕對不像是明知故問,拿她尋開心。
這不禁令周婉晴心生不解。
難道在如今這個網絡信息極其發達的時代,還有這種思想純潔到讓人覺得很假的人嗎?
“謝謝,不過我沒有不舒服,隻是……”
周婉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王虎看出了她的為難,又頗感自己兄弟丟人,於是急忙拉著楚塵往竹葉青的辦公室走。
“周小姐,既然你們還有話要說,那就麻煩你先去一樓卡座等等楚塵吧。”
周婉晴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應了聲“好”。
待得拉著楚塵走遠幾步,王虎才對一臉疑惑的他問道:
“兄弟,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呢?”
楚塵好奇的看向他。
“什麼不懂?”
王虎也基本能通過楚塵的麵部表情,判斷出這兄弟果真是在山裏隔絕了八年之久。
“行吧,那我告訴你,現在在外麵,作為男人的大忌之一就是不能說自己很快,明白嗎?”
“不明白,虎哥,說實話,我壓根就沒打算在你這邊工作,主要是吳婷她一片好心,我也不能就直接當著她的麵拒絕了,所以我跟那位竹老板沒什麼好談的,把事情說清楚,可能用不了五分鍾就能結束。”
在包廂見識過楚塵的能耐之後,王虎也知道自己這兄弟長本事了,不可能甘心留在金爵當個看場子的小馬仔。
由此,王虎也就沒左右楚塵的決定,而是利用接下來這不長的一段路,把“男人不能說自己很快”的原因,盡可能委婉的給楚塵作了解釋。
聽完王虎的解釋,楚塵也是不由得一陣尷尬。
“呃,那我是不是應該待會跟她把話說清楚?”
王虎使勁甩給他一記白眼。
“得了吧,越說越亂,人家沒當場扇你一嘴巴,咱也就別應把臉往上湊了。”
兩人閑聊的工夫,就來到了三樓樓道盡頭的一個房間門口。
這個房間外表上和其它用來招待客人的包廂沒什麼兩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掛門牌。
“兄弟,我多句嘴,相信你剛才也看出來了,青姐人還是不錯的,所以等下不管她是不是有哪句話說的不對你心思了,你多擔待點,別把氣氛搞得太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