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沈冰宜的一刹那,唐躍突然有種錯覺,哪怕真的死這兒,也沒什麼遺憾了。
由於屋子裏溫度太低,沈冰宜的嘴唇吻上去冰冰涼涼的,但依舊是柔軟水潤,就像是鮮嫩的果肉一樣香甜欲滴。
“哈哈,好戲就要上演了!”凶虎看到這一幕,頓時眼睛一亮,拿槍的手也沒有那麼緊繃了。
破綻!
唐躍與凶虎之間的距離,隻有三米不止,他能輕易看見凶虎的手臂在微微顫抖,突然間,他摸出了一根銀針,屈指一彈,便彈進了凶虎的虎口穴之上。
而凶虎還一心看戲,根本沒察覺到手上有什麼不適。
“啊,不行不行,你們都在這兒盯著,我實在是進入不了狀態。”突然,唐躍就鬆開了沈冰宜,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凶虎愣了一下,破口大罵:“你他媽給我蹲下去!”
“老子為什麼要聽你的。”唐躍懶洋洋地答了一句,回頭對著山羊喊道,“山羊,你再給冰宜披幾件外套。”
“不…不用了。”由於剛才那個吻,沈冰宜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雖然小臉依舊凍得蒼白,但她已經沒那麼冷了。
“你這是找死!”凶虎被唐躍的猖狂給氣壞了,想要扣動扳機,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食指像是僵住了一般,用多大的力氣卻都是動彈不得。
虎口處,赫然插著一根銀針。
凶虎頓時就慌了,剛想拔掉銀針,卻是眼前一黑,多了一個人影。
“虎哥,這是我送你的禮物,你就這麼拒絕,不太好吧?”唐躍齜牙咧嘴的笑著,那輕鬆的笑容卻讓凶虎感覺到無盡的恐怖。
明明隻是手指動不了,而現在,凶虎卻緊張地全身都動不了了。
唐躍就這麼當著凶虎的麵,把手槍拿了過去,狠狠一掰,竟是把槍管生生掰折了。
“滾出華裕區,除非你覺得你身下那根活兒比槍管還硬!”唐躍陰沉地看著凶虎,說道。
“明…明白。”凶虎戰戰兢兢地說道,哪裏還有剛才的囂張氣焰。
這時候,山羊走過來說道:“躍哥,我已經把嫂子送上車了。”
“好,那這裏交給你了。”唐躍拍拍山羊的肩膀,隨後看了西賤一眼,“西賤,剛才謝了。”
“躍哥,跟我客氣幹嘛。”西賤嘿嘿笑道。
山羊頓時好奇地問道:“躍哥,你為什麼要謝他啊?”
“剛才他給我的那瓶萬欲水,就是普通的白水。”唐躍笑了笑,解釋道,“要不是凶虎作死,剛才的局麵,確實很麻煩。”
凶虎聽到這些話,冷冷哼了一聲,卻是不敢說什麼了。
隻是,唐躍剛想去找沈冰宜,卻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
“唐躍,你有沒有事?”王子剛一走進來,就緊張地跑到唐躍麵前問道。
“呃,你怎麼來了?”唐躍好奇地看著她,忽然發現王子身邊還站著一名男子,“帶著你朋友來考察一下你老公我?”
王子小臉頓時紅了,嗔道:“少自戀了,我帶他來幫你的。”
“躍哥,我父親是刑警隊的副隊長,你有什麼想讓我出力的,盡管說。”張軍超一進來,就被滿地哀嚎的流氓給震懾到了,頓時對唐躍充滿了崇拜。
“那就把這裏查封了吧。”唐躍擺了擺手,瀟灑道,“還能順藤摸瓜,把凶虎在高科區的產業也查一遍,能關幾家是幾家。”
唐躍知道山羊的勢力還不足以消化掉凶虎的產業,幹脆就讓這些產業統統關門,也就杜絕了其他人去接手。
當然,他也不對張軍超的背景抱多大的希望,一個小小的副隊長,掀動不了多大的風雨。
“呃,這個有點難。”張軍超充滿歉意地低下頭,“躍哥,我爸沒那麼大的本事,頂多查封掉這一家。”
“哈哈,我就開個玩笑,力所能及就行了,回頭我請你吃飯。”唐躍笑了笑,說道。
張軍超有些受寵若驚,臉上頓時浮起一絲傻笑。
“你就不請我吃飯嗎?”王子有些不滿地盯著唐躍,鬱悶道,“是我叫他過來幫你的好吧?”
“那必須請啊,你想吃什麼,老公就帶你吃什麼。”唐躍伸出手,在王子的小蠻腰上捏了一把,突然咦了一聲,說道,“王子,你是不是把自己給養胖了,這家夥,方圓百裏都是你的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