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女子說,他們沒有機會,你們可願相信小女子。”

徐安塗再次陷入沉思,徐子謙一直盯著蘇笙笙,在心裏自問,她到底要做什麼。

不過自己欠她一條命,按理說自己不能拒絕她的請求,可這件事事關整個徐家生死,沒有爹的允許自己絕不能答應。

徐安塗想了很多,想著現在的徐家處處都有人針對,就連皇帝都不信任自己,不想讓徐家太好過,把自己女兒嫁給逍遙王用意,他早就想過。

蘇笙笙是徐家一家子的救命恩人,沒有她,自己的兒子女兒侄女也許早就丟了命,徐家早就不是協助這樣,或者一切冥冥中都有注定,要不然為何他們都是她救下的。

這件事也許早就是注定好的。

良久後,徐安塗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開口繼續問道:“那不知道蘇姑娘有幾成的把握?”

“隻會贏。”蘇笙笙輕聲淡淡回應。

徐安塗聽著她冷冽又堅定的回答,朝她點頭,無論是成還是敗,他都無悔認下了。

“那蘇姑娘你想要老夫怎麼做?”

“先說說可有合適的仁君人選。”

“小女子學識不多,但也知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天下百姓才不至惶恐。”

蘇笙笙心裏其實有想好了幾個人選,但還是想問問他們的意見,她把目光看向了徐子謙。

墨東辰本事不小,原本挺符合這個位置的人選,可他長這麼大都是陳末的替身,默默的站在他的背後,從沒有怨言,但他心裏渴望的自由並不比陳末少,而且現在還占著陳末的位置。

他還未完全是真正自己。

而且依他的性子,大概和陳末一樣,皇帝的位置對於他來說也隻不過是一個燙屁股的椅子。

“蘇姑娘深明大義,為百姓所想,老夫佩服。”

“恕老夫直言,如今的幾個皇子沒有一個能擔以重任。”

“那你覺得令公子如何?”

徐子謙微微蹙眉,這個女人今日來府裏的目的難道是自己,這讓徐子謙不禁身子一抖,自己可一點也不想和皇宮沾上邊,那裏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蘇姑娘說笑了,子謙才疏學淺,恐難以擔起重任。”

蘇笙笙聽出來了他也不想坐這個燙屁股的位置。

“徐公子謙虛了,但徐公子既已回答,那小女子便不勉強。”

徐子謙長長的鬆口氣,徐安塗突然抱拳彎腰行禮嚴肅說道:“蘇姑娘的大恩大德,徐家無以為報,徐安塗願助你一臂之力。”

“徐大人不必如此嚴肅,你們隻要召集人馬,按我說的話去做便可。”

“蘇姑娘請說。”

“……”

蘇笙笙是說做就做,天一黑正式動手。

一夜之間朝廷裏的文武百官,隻要是貪官奸臣一律被抓到了一個地牢裏,在地牢裏時他們還毫無知覺。

徐安塗和徐子謙騎著快馬去往了軍隊營裏。

皇宮裏皇帝和皇子,連同後宮裏的女人,丫鬟太監和守皇宮的禁衛軍一個都沒有放過,手腳被綁著扔在不同的宮殿裏。

第二天,一個滿臉黑線的男人被蘇笙笙按著肩坐在龍椅之上。

清冷的聲音回蕩在偌大的金鑾殿上,“今後,你的大展宏圖可以在這裏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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