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我讓你搶人,讓你搶人。”

男人連續砍了縣令好幾刀,看的其他被綁著的人蹬腿躲開,害怕自己也被砍到,還有好幾個人被嚇暈過去。

圍觀的人沒有一個同情他們,因為他們殺人的時候可是絲毫沒有手軟過。

縣令嘴上的布無意之間被弄掉,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阿!!”

“救命,快來人,誰抓住這些人,本官賞銀一百兩,不,一……一千兩。”

“呸,你那些髒銀誰稀罕。”男人啐口唾沫,眼睛裏布滿血絲。

“你……你們最好放了本官,否則,我背後的大人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縣令忍著疼痛用盡力氣艱難的開口。

男人聽到這個狗官還有力氣吼叫,舉起刀就要往下砍。

“住手。”蘇笙笙出聲阻止了男人。

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停止動作,蘇笙笙拿起靠在牆邊的棍子,打掉男人手裏的刀。

“哐當”一聲,男人手裏的刀落地,驚愕的轉身對上蘇笙笙的視線,瞬間秒慫蹲在了地上。

“我……我隻是……”男人語無倫次的說不清完整的一句話。

“我勸你,還是冷靜一點。”蘇笙笙冷聲說道,走過他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身是血的縣令,眼裏滿是冷意。

這個男人可真會砍,都是砍在最疼又不致命的地方。

“你背後的人是誰?”

“是你惹不起的人,你快放開本官,要不然本官一定……”

“那個人沒有露麵,他沒有見過那個人的真麵目。”陸元安上前打斷了縣令的話。

蘇笙笙沒有在理會一會放狠話一會求饒的縣令,轉身看向地上的男人,抱著陸元安坐在凳子上。

“你冷靜下來的話,說說他們都做了什麼事。”

男人錯愕的抬頭,這個女人好像並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話裏都帶的是一種詢問態度。

下一秒跪在地上,紅著眼睛把他們所作所為吐槽了個遍。

原來自從這個縣令上任以後,就仗著自己是官,搜刮魚肉百姓,強搶民女,隻要是他看上的,就連別人的未婚妻都不放過,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其中的一個。

然而被搶回去的那些女人無一例外,都消失不見在府裏。

有人猜測那些女人被賣了,也有人說是已經死了,至於真相他們不得而知。

跪在地上的男人名叫陳安旭,本是個讀書的老實人,因為未婚妻被搶,家中被打壓,生活變的十分落魄。

至於縣令身邊那個賈富商,原來是這個鎮裏的一個出了名的惡霸,後來和縣令狼狽為奸,兩人作風都差不多,但賈富商做事從來都是我行我素,從他妻子死後,已經連續娶了十幾房的續弦,剛剛那個女人就是最近娶回去的一個。

“你起來吧,明日把和你一樣被搶未婚妻的人都召集帶來,我們去官府裏一探究竟。”

“多謝姑娘。”陳安旭朝著蘇笙笙跪拜連磕了幾個響頭。

越來越多的百姓從角落裏走出來,上前來啐上他們一口。

縣令因為失血過多倒地暈了過去。

蘇笙笙沒有再管,牽著陸元安轉身進了酒樓,身後的百姓對著被綁著的人各種指指點點。

深夜裏,小鎮中一片寂靜。

一群黑衣人拿著劍,衝向還在酒樓門口吹冷風的那些男人們。

蘇笙笙雙手抱胸坐在高高的屋頂上,看著下麵的這一幕,並沒有去阻止。

這群人死有餘辜,晚上不死明天也得死。

在聽到縣令說他背後有人的時候,這個下場就已經注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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