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把莫凡給整無語了。
說起來，眼前這玩意兒詭異的模樣，簡直和那些恐怖的群星，大眼睛一樣，隻不過沒那麼惡心而已。
但也是詭異異常。
正想著。
眼前的圖形聲音再次響起：“大佬，我苦尋大道千萬載，隻為求得正路，大佬可否讓我成為您的工具。”
莫凡眯眼，同時順手間掃描起了眼前的屬性麵板。
“姓名：氵。”
“境界：天生根本。”
“力量：1452兆億源。”
“……”
見著東西弱的可憐，莫凡便就地通過她開始了解這一方時間線。
首先就是要確認，這裏究竟是不是洪荒時期。
很快。
一問一答之間。
莫凡對眼前的氵。改了個名字，為了順口，命名為小水。
小水心智很低。
在莫凡的疑問中，她對自己這番模樣的解釋是：這是在她誕生時，在混沌之中看見的最美的樣子，所以便向著這個樣子發育了。
至於莫凡口中的人形，或者怪物形狀。
根本沒有那個概念，怎麼可能會長成那個樣子。
小水這麼一說，莫凡沉默了一下。
而後仔細想想，好像是這麼個理。
因為看著和情況，她們是先有意，後來才有的體。
如果先有意，那體想要成為人形一類，那就根本不可能辦到，因為思維的限製是根本無法突破的。
念及，莫凡眸子微沉。
雖然這混沌之中魔神的摸樣和神話中的差距很大。但他了解了一些後，已經可以斷定。
這一時間線便就是天地未開之前的混沌了！
了解到這裏，莫凡起身。
看向一直恭恭敬敬的小水道：“剛才見你趕路，你這是要去哪裏？”
很快，小水回答：“千年之前，有道友發現了相融之途，又稱集成之路，我這是去求道呢。”
說到這裏，小水話題一轉，“但現在看來不必了，大佬，你是我見過最牛逼的大佬。”
“我能感覺到，你與我簡直是混沌粒子，與天城的差別。”
“仰望都趕不上。”
“大佬，那個相容之途集成之路是你傳下的道麼。”
“……不是。”莫凡冷漠回答。
然後略微有些好奇，一躍落在了小水的圖案上，站在上麵遠遠看去就如同一塊小斑點，隱秘十足。“去，去你口中的天城去看看。”
……
時間快進。
隨著越靠近小水口中的目的地，混沌之中，遇見的不同的圖形也越來越多。
並且相互之間，恭敬有禮。
不過。
這一現象，很快就被打破了。
天城，是之前發現所謂新道路途存在自己的命名，雖然字中有城，但仍舊是混沌之中一塊混沌之地。
在逐漸靠近所謂天城的時候。混沌之中，破碎的道友屍身開始出現。
“哈哈哈，又來了一批，很好很好。”
“看來距離道成，不遠了！”
就在眾人看到那些屍身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後方，出現了另外一群道友。
與眾人不同的是，這群道友那複雜的圖形，看上一眼便能叫人昏厥。
且，纏繞周身的特殊韻味，戾氣十足。
“你們既然是聞道而來，那我就在你們破碎之前告訴你們真相。”
“混沌之中，有三十三縷大道顯化之氣。”
“這便是集成之途！三十三就是真相！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