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笑道：“給你養點狗腿子唄。”
不管怎麼，在這時間線裏，好歹收了一個徒弟。
9天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就她這垃圾實力，怕是等走後，一不小心就翹辮子了。
想著，莫凡沒有繼續明說。
體內，
恒·不滅·靈，開始無聲無息擴散開來。
很快，神秘虛影的氣息，就被成功捕捉。
沒有瞬間挪移，莫凡指了一個方向道：“走吧，半夢，你掌門在那個方向。”
………
時間很快，
一天趕路，長夜再次來襲。
數個篝火，被升了起來。
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莫凡沒有忘掉今天的舞劍。
握著誅仙劍，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開始舞動起來。
劍招很慢，
但，一股無法言說的韻味，卻極為強烈的感染每一個人。
夜間。
無名風吹來。
天上月光灑下！
相互輝映間，
畫麵，凝刻在了每一個人的腦海。
“莫凡師父！”
“嗚嗚，你這劍為什麼舞的這麼好看！”
“師父，師父！”
“學！我要學！”
完畢，韻味久久沒有散去。
莫凡的劍，境界越高，越能感覺其中的不凡！
那是，天地大道都顯現在眼前的震撼！
長生，一個練氣，雖然沒有啥感悟，但是，和之前不同，或許是夜間的加持，她隻覺得，莫凡舞的劍，也太好看了吧！
簡直…簡直，簡直就比白天，掌門師父的劍氣都要好看幾十倍。
看著拉住褲腿的長生，莫凡訕訕。
話說，
如果說真要教東西的話，莫凡發現，好像，自己還真不會。
他的職業，仙劍。
這些招式，是係統直接讓他明悟的。
仙劍，說起來，和招式無關，重在感悟。
這這些感悟…好吧，根本無法言說。
“額…長生，天下劍法殊途同歸，你那掌門師父叫你的劍法，其實也能這麼好看的。”
“不過。”
“舞劍的時候，不能隻動招式。”
“而是，要融入意…”
正說著，
這時，其他人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抬頭，目光駭然的看向莫凡。
在這之前，
他們心中，對強大的認知，是恐怖無比的力量，以及，精純到極限的氣息，甚至是，搬山，拿月，摘星。
但是，剛才，
那平平無奇的無劍…
那隻是隨意一刺，一撩，一婉轉……
但，
天地共鳴，那種超然，那種於靈魂震顫的感覺，讓他們第一次刷新了對強大的認知。
搬山拿月摘星，那隻是外物。
而這，而這，這才是真正的：仙！
“前輩！”
“你這劍法…這劍法……”
“前輩！”
“受我等一拜！”
忽的，一念之間，每個人開始莫名其妙，刷刷起身，而後恭敬的向著莫凡拜了下來。
隻是舞劍，
但這劍，就如同一場道法。
境界越高，感悟越深。
甚至有人，看向自身，一瞬間，頓悟了何為真正的修煉…
半夢，這是第二次見莫凡舞劍了。
腦海此時，依舊有他的劍影，在來回回蕩。
看著和莫凡如此親近的長生，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咬唇，
以前，她任務，修煉隻是向著心中所念，所願，前進，努力。
而現在，她忽的發現，修煉好像並不是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