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下十層，
還不錯，沒啥感覺。
下二十層，這腿怎麼回事？怎麼有點抖。
下五十層…
“……”
已經沒人能開口了。
而下一百層後。
嗬嗬！
以後！
這樓誰愛爬誰爬，我就住一樓了！
正當這些人瘋狂吐槽時。
有人來到了公寓門口，隔著玻璃看向外麵，疑惑道。
“唉？”
“襲擊公寓的怪物呢，怎麼外麵什麼也沒有？！”
公寓大門前，隨著這疑惑，越來越多的人聚集。
此時。
公寓外，除了變濃的霧氣，其他一切正常。
不要說怪物了。
連之前霧氣流動的異像都沒有，玻璃外的迷霧此時靜謐無比。
“不是，是怪物太大了嗎？”
有人趴在窗戶，貼著窗戶往外看去。
“不可能，怪物很大的話，那現在公寓豈不是已經塌了？”
“是啊！”
“雖然公寓有一百多層，但，若真有巨大的怪物，公寓肯定現在被撞得邦邦響。”
“咦！這麼說起來。”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正當所有人疑惑時。
咚！
忽然間！
緊貼著公寓，有一個重物重重落了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吧唧一聲。
像是摔爛了一個西瓜，紅色的東西夾雜塊狀物，一下子，濺滿了公寓大門玻璃！
“臥槽！”
“什麼玩意！”
一下，眾人皆驚！
然而，下一秒。
啪！
啪！
不斷的，有東西從公寓上方落下，劃破迷霧，落在了門口。
刹那！整個公寓門前，在這些東西的四濺下，猶如人間煉獄！
濺射出來的東西，甚至將霧氣都染紅了！
“我尼瑪！”
僅此一幕。
眾人膽肝劇裂！
寒氣從腳底之竄天靈蓋！
傻了。
每個人徹底傻了！
愣愣的看著一門之隔的外麵。
公寓103層。
隨著洛羽劃開蛾子的翅膀，五隻爪子顯露了出來。
咦！
這是？
看著洛羽的行為，莫凡驚了，尤其是蛾子翅膀顯露的東西。
連忙，他也撿起一隻蛾子查看，
隨著撕開。
“這尼瑪不是縮小版的人手嗎？”
查看之後，莫凡愣住了。
眼前的東西，和人手一般無二，除了就是小N多倍。
甚至，指甲都有。
若不是這手是從蛾子翅膀裏撕出來的，怕不是莫凡當場就會誤認為，這是什麼小人國的手。
“莫凡大佬，這是人族的氣息！”
這時，
洛羽這邊，得出了一個駭然的結果。
“啥？”
“人族？！”
聞言，莫凡詫異的看向洛羽。
“是的，剛才我還不確定，但現在我可以確定了。”
“這些蛾子應該是人族！”
隨著這些話，莫凡猛的看向依舊在不要命，鋪天蓋地撞擊護體靈力的蛾子。
“人族？”
莫凡嘴角抽了抽。
尼瑪。
這能是人？
“嚴格來說，應該前身是人族，不過現在已經不是了。”洛羽接著道。
“它們已經徹底異變了。”
“隻是現在還保留有一點點人族的氣息，和特征。”
說這些話的時候，洛羽緊張的看向莫凡。
因為，他也是人族。
不管任何種族，在得知自己的同族變成這幅樣子後，沒人會忍不住失控。
不過。
莫凡皺了皺眉，
看著麵前的蛾子，下意識道：“汙染？”